過。”
“嘎……,”不好意思的扯扯嘴角,我微微往被窩裡縮了縮,“其實那個我還沒有完全學會,所以,只能在重病,或者意識不清的時候使用……,對不起!!”
話音未落,我就感受到房間裡的溫度一下子降低了?個檔次,自覺空調應該不會出現突然失控的狀態,那麼,會失控的應該就是面前這個臉色越來越冷的部長大人了,他的表情明明沒什麼太大的變化,但我卻感覺他的聲音似乎提高了一些,“這麼說,你是故意發燒的??”
“不是,不是,”我急忙澄清,“絕對是無意的,部長,你要相信我。”
“你很在乎我是否相信你?”不動聲色的詢問。
“當然了。”理所當然的回答,我卻突然愣住,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信任變得這麼重要??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思想可以影響我的心情??從什麼時候開始……?!
明明別人的想法和喜惡我從來不放在心上的!!
淡淡的疑惑慢慢變得清晰,答案似乎就在眼前,我突然想起比賽時那孤注一擲的籌碼——“心”嗎?!那到底是什麼?是什麼?
“天上湖?”看著我有些發散的視線,手冢似乎有些擔心,“頭又疼了嗎?”
“沒……沒……!”極具鴕鳥精神的縮排被窩,漆黑的視線是很好的保護色,那種“一旦說出來就無法挽回”的感覺緊緊掐住我的神經。
手冢靜靜的盯著眼前縮成一團的被褥,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三分鐘之後,在我認為他應該準備離開時,忽然感覺被子一緊,突如其來的光明刺痛了眼睛,耳邊卻想起鏗鏘有力的低沉嗓音,“你在躲我?!”
疑問的語句,肯定的語氣。
死命搖頭,我開始搶奪若即若離的被子,手冢卻微微後退一步,隨手將被子扔到沙發上,仗著身高的優勢,抬手將空調的溫度調高了一些,於是,被子成為多餘的物什。
“你在怕我?!”
“……!”部長大人你可以可以不要用這麼淡定的語氣散發出如此誇張的魄力,我的小心肝會受不了的。
“嗯?!”平靜的感嘆沒有任何不妥,但他不知何時撐著床沿壓近的身體卻讓我難以堅持的後仰,從來平穩如磐的心臟開始不規則的瘋狂跳動。
使勁嚥了咽口水,我眼神開始飄移,完全不敢看他認真卻面無表情的臉色,“部……部長,你可不可以不要離我這麼近?”
“不可以!”
“……!”~囧~,為什麼你的拒絕可以說得如此理所當然,“可是……,你這樣我沒有辦法回答你的問題。”
“如果我不這樣,你就會給我答案?!”
一聽似乎有轉圜的餘地,我立刻像雞啄米似的點頭,他貌似經過了一段不長的短暫思考,終於撐直手臂站了起來,“說吧。”
“說什麼?!”暗自鬆一口氣的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本能的回答立刻產生不可忽視的效果,空調再度失控,氣溫又下降了幾許,我立刻打起十二萬分精神,以示自己絕沒有敷衍的意思。
幾不可聞的低嘆,手冢似乎有些不忍,“我真的讓你那麼難受嗎?”
“不……不是的,只是……,只是……,”從來就是沉靜自信的部長突然流露出的淡淡不安,委實令我無法淡然處之,“我自己也不知道。”
手冢的眼底精光一閃,快得讓人來不及捕捉,“是‘不知道’,而不是‘不喜歡’,對不對?!”
“……!”弱弱的低頭,我不敢看他,如此不清的回答絕對是一種對他忍耐度的挑戰。
“不是‘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