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庸醫也不算太庸,等到鎮靜劑的藥效發揮以後,疼痛感也就慢慢的消失了,我終於能夠微微的張開眼睛,不二輕柔的撫著我顫動的眼瞼,溫聲勸慰,“睡吧,我在這裡。”
疲憊的大腦漸漸變得遲鈍起來,他的聲音令我感覺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安心,微微側了側腦袋,我嘟囔著慢慢閉上眼睛。
“不要……忘記比賽!”今天就剩最後的決賽了。
“啊。我一定不會忘記的。”不二輕聲地呢喃,可惜,我已經因為藥力的作用而陷入了深沉的夢鄉,什麼都聽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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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靜靜的坐在床邊,修長的指尖輕輕劃過病人毫無血色的唇瓣,本該紅潤透亮的臉頰也變得蒼白如紙,想著那份忍足拿來的檢驗報告,還有龍崎老師說的關於“迷失”的副作用,他突然發現,其實這些都是精神方面問題,難怪醫生說她快要發瘋了。
可是,今天從早上開始,她明明一直都是好好的,只有……,只有在遇見幸村的時候好像有點不正常,再就是……,那兩個女人?!
不二那冰藍色的眼眸漸漸變得深邃起來,青學部員的人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吶!!
看著床上那張熟睡的容顏,不二終於還是決定回賽場,參加下午的決賽,不然,某人醒來後估計會直接把他給剁了(==!)。
和護士小姐認真的溝通了一番,在驚起一圈圈粉紅泡泡以後,不二快步的離開了醫院,奔向東京都決賽的賽場,今天就剩最後一場比賽了。
青學VS冰帝,手冢以7—6的比分勝過了跡部,獲得了決賽的資格,最後一場是青學VS聖魯道夫,爭奪冠亞軍,冰帝VS山吹,決定季軍和第四名。
青學VS聖魯道夫,第二雙打已經結束,乾、海堂以7—5的成績獲得了勝利。
接下來是混雙的比賽,聖魯道夫的選手已經站上了賽場,可是青學的混雙隊員卻還不見蹤影,裁判的臉色有些不愉,觀眾們也開始嘰嘰喳喳的議論紛紛,這可急壞了青學的正選們。
“不二不是一個會遲到的人吶……,天上湖怎麼也不見了?!”菊丸左顧右盼的觀望著。
乾翻動了筆記本,“他們在一起的機率為91%,不二是主因的機率為47%,天上湖是主因的機率為52%。”
不遠處的立海大又是另一番景象,柳生注意到有些心神不寧的天上湖雨,“經理,怎麼了?好像有什麼心事的樣子。”
“不,沒……沒有!”天上湖雨急忙搖頭,堅決否定自己的心不在焉。
柳生淡淡的掃過她一眼,沒有繼續追究下去,只是若有所思的看著有些騷動的賽場,“青學的混雙女隊員居然也是姓天上湖的,很巧啊!”
仁王鬆散的靠著賽場的欄杆,“那又怎樣,你不會懷疑是她吧,那個女人怎麼可能會打網球,更何況是當青學男網部的女正選。”
“她認識不二週助,你們也看到的,”柳低頭看著自己和乾如出一轍的筆記本,平靜的開口,“如果她真的有心,混進青學並不難。”
幸村的眼神立刻寒若冰霜,“如果她敢傷害、利用青學的人,我一定不會坐視不管的。”
就在裁判幾乎要失去所有耐性的時候,觀眾席裡忽然宣起一陣嘈雜,視線一致轉向同一個方向,只見被討論的主角之一——不二週助,正漫步的走進賽場。
龍崎教練驚訝的看著他,“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天上湖呢?!”
不二並沒有回答老師的問題,只是徑自的走到裁判席前,歉意的開口,清朗的聲音不大,卻能讓此刻寂靜賽場上的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對不起,裁判先生,讓您久等了,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