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我想起你了,少兒音樂學院小提琴班的學生,那個……,你說的老師是不是……,是不是她?!”
微微側身,他露出了後面那個一直低頭奮鬥在食物當中、完全沒有把這邊的對話聽進耳朵的身影——
“老師?!”紗奈驚喜的尖叫,所有的黯然和傷心一瞬間都被踢到爪哇國去了,如花的笑顏連漫天的星光都失色。
我茫然的抬起頭,腮幫子裡還因為塞滿了魚丸而鼓成陀,卻被一雙黑溜溜的瞳仁給閃花了視線,愣愣的眨巴眨巴眼睛,我失聲驚叫,“啥來,膩真默在介力(紗奈,你怎麼在這裡)?!”
“老師,老師!!”紗奈掙扎著從幸村懷裡跳下來,以賽馬的衝刺速度撞得我一個踉蹌,險些失手摔掉手中美味餐點,雙腿還被她給死死的抱住,“老師,你到哪裡去了,我好想你~!”
“……!”死勁嚥下牙齒後面的食物,我慢慢的蹲下身,“紗奈,你不是在東京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媽媽帶我到舅舅家來玩,還有參加‘開山祭’。”
“天上湖,你認識紗奈?!”幸村奇怪的開口,眼神在我和紗奈之間穿梭。
“啊……,她是我打工的那家音樂學校的學生。”
“你……在打工?!”
“對呀,不然我喝西北風去啊!”
鄙視的翻個白眼,我塞了一顆魚丸進紗奈的小嘴巴,小朋友“吧唧吧唧~”的吃得十分起勁。
“那你為什麼又離開那家學校了?!”丸井好奇的問,貌似剛剛紗奈有說過,‘老師突然走了,再也不來學校教我們了。’
“為了打網球啊~!”我無奈的嘀咕,手上不停的喂著紗奈,“星期天要訓練,哪裡有時間去上課……,話說,這是我打的三份工中薪水最高的一個……,可惜了~!”
“這麼說,你一直在打工賺錢?!”仁王似乎有些難以置信,不僅是他,立海大的其他人也是一副不理解的表情,倒是冰帝和青學的就平靜多了。
點頭,“不打工誰養我?!……,呃~,我現在是住在部長家啦……,所以,少一份工倒也還好……,不過,剛醒過來的時候,除了名字,對‘天上湖靜’的事情一無所知,所以,只好自己打工養活自己啊~!”
“那你也沒有必要到酒吧當午夜伴奏吧,很危險的。”忍足突然開口,不贊同的望著我,卻讓我有些莫名其妙:他明明都已經幫我代過班了,現在說這樣的話,什麼意思?!
“啊。凌晨三四點就去送報紙,身體會累垮的。”手冢也不知道那根神經搭錯了線,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貌似你老人家每天陪我送報紙,起得也不晚吧。
“……!”指關節微微收緊,幸村似乎變得有些低落,啞然的聲音裡染上了一絲愧疚,“對不起……,都是我們的錯。”
“……??”微微歪了歪腦袋,我莫名的掃過一眾臉色不安的立海大部員們,終於慢半拍的反應過來,感情部長和忍足一唱一和的是要喚起立海大心裡的愧意……,可是,貌似我打工和他們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吧!!
這樣會不會太欺負人了?!
不過,瞄一眼旁邊臉色如常的不二和跡部……,呃~,應該不會太過分吧~!
“老師。”因為疑惑而忘記餵食,紗奈小朋友的嘴終於空閒了一點,立刻就仰頭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我。
“怎麼啦?!”我最受不了小孩子充滿希望的單純眼神了。
“老師,我想要那個~!”
順著那小蘿蔔似的手指,我一眼就望見了那隻高高在上的超級大號熊娃娃,原來之前仁王他們扔沙球就是為了這個呀,不過,他們的準頭也太差了吧,實際投中物離目標很遠的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