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時看到的日記本上的字根本就不一樣,也就是說,那個日記本才“天上湖靜”的字,或者說,那才是柳生所認識的“天上湖靜”的字!
可是,為什麼同一個人會寫出風格如此迥異的兩種字型,還是說,相簿上的字其實不是“天上湖靜”寫的,可是,那又會什麼會出現在她的房間裡?!
還有,為什麼這間房間會同時有幸村和柳生兩個人的大量照片,難道是別人偷偷放進來的,可是初次走進這個房間的時候,那厚厚的灰塵很明顯的告訴我,這裡沒有別人進來過。
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這兩個人的照片都是“天上湖靜”一個人收藏的。
兩種筆跡、兩個暗戀的愛人、同一個人的收藏,我,想到了一種可能,卻……,連我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
視線掃過房間,我希望還能找到一些其他的線索,卻被床上的那些絨娃娃所吸引。
……娃娃……,照片……,照片……,娃娃……!
我雙眼一亮,抄起書桌上的小刀,在夏月的驚叫中手腳並用的爬上床,卻被一聲暴喝所打斷,“在在幹什麼?!”
接到管家的報告,天上湖原和天上湖彥都趕回家中,一進門就發現了樓上的騷動,上得樓來,看見的卻是這樣的破壞,憤然上前,天上湖原拽著手腕把我拉下了床,“你為什麼要回來?!”
側頭冷冷的盯著眼前的男人,他的力氣很大,這一點從我那被他捏住的手腕上傳來的微微刺痛就能夠知道,沒有自信能夠一次性掙脫,我乾脆反手也握住了他的手腕,同時狠狠地把他撞到牆上,抬手,小刀貼上他的脖子,冰冷的利刃之下是他跳動的脈搏,在他驚異的目光中,我的聲音陰寒刺骨,“不要再妨礙我,否則,殺、了、你!!”的
72雙重人格的對立
我乾脆反手也握住了他的手腕,同時狠狠地把他撞到牆上,抬手,小刀貼上他的脖子,冰冷的利刃之下是他跳動的脈搏,在他驚異的目光中,我的聲音陰寒刺骨,“不要再妨礙我,否則,殺、了、你!!”
抬腿,膝蓋頂上他的小腹,趁著他鬆手的那一剎那,我退回床邊,抓起一個絨娃娃,拉著線的縫合口,毫不猶豫地用力,“嘶啦~”一聲,棉花飄落。
裡面並沒有夾雜我們想象中的照片,卻飄散了數片預料之外的紙條,疑惑的撿起,上面的字跡令我的瞳孔微縮:
[為什麼你們不相信我]
[誰來救救我]
[安沒有死]
[她回來了]
[救救我]
[安]
這些字跡沒有任何的筆鋒,帶著幾許孩童的稚嫩,卻讓我的心忍不住抽痛,絕望、悲傷、痛苦、無奈……,等等情緒一瞬間將我淹沒。
我發了瘋一樣的撕毀了其他所有的絨娃娃,裡面也全部都是字條,字跡由稚嫩到平淡,由平淡到冷漠,最後……,只剩空洞!
[他們真的不要我了]
[我只有你了]
[不要離開我]
[安、安、安、安、安、安、安、安、安、安、安、安、安、安、安、安]
“天上湖?!”柳生突然握住我被細線勒得血跡斑駁的手,“你……!”
沒有理會他的擔心,我一把將他推倒,撞到書櫃前,看著裡面一排一排整齊碼放的書籍,我突然笑了起來,聲音裡卻帶著最淒厲的悲苦,“天上湖原,你們一直說‘靜’有負你們的關心和愛護,是她毀了這個家庭的和美,可是,你們是否真的瞭解過她?!是否真的用心愛過她?!”
“什麼意思?!”天上湖原用一種看待“瘋子”的眼神盯著我。
“什麼意思?!……就是這個意思!”我嘶吼著,將所有的書都推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