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第一次從乾那裡聽見這麼小的百分數。
“沒錯,”柳複合的點頭,“自家隊員自然熟悉,但是其他人也是多年的朋友,以他們的能力並不排除會混淆搭配的可能性。”
“……!”你們說了等於沒說,一點參考價值都沒有。
“麻煩吶~!”桃城搔著沖天直髮,煩惱的嘟囔,“他們那組強人太多了。”
“嘶~,這樣才有挑戰性,白痴!”海堂鄙視的瞄他一眼,盯著對面那群自在男人的目光裡充滿了戰意。
“你說什麼,蝮蛇~!”
“怎麼,想打架嗎??”
“來啊,怕你呀~!”
……
雙眼望天低嘆,我戳了戳旁邊木頭一樣的樺地,一指鼻孔劃“Z”字的某人,“你是不是應該把這個睡神弄起來先??”
樺地轉頭呆呆的望著我,稍後,又轉頭呆呆的望了望對面的跡部,再呆呆的回身,大爪子一揮,拎起芥川的後衣領子死勁搖晃,直晃得連我都開始頭昏眼花,芥川同學才嘟囔著睜開朦朧睡眼,茫然的望著我們。
“啪~”的一個青筋十字架暴起在額頭,我咬牙微笑,“剛剛跑步你明明還很有精神的,這才幾分鐘,你居然就睡了個好覺。”
“哈嗚~”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他慵懶的抓抓腦袋,爪子一揮,“喲~!”
“啪~”的第二個青筋十字架光榮上崗,在我開口以前,桃城立馬扯住我往場上跑,“快走,快走,比賽要開始了,位置到時候再說吧!!”
……
對面的強人們果然像柳說的那樣,並沒有同部同步,而是手冢、幸村在中間,後面是跡部、真田和越前,前面是忍足、不二和遠山,這個隊形……,好像有些深度!
我們對望一眼,乾立刻做出了安排,“我和柳站中間,桃城、天上湖、海棠在前,樺地、芥川、切原在後,以上。”
“為什麼我要和這隻蝮蛇在一起。”桃城不忿的低吼。
“死猴子。”海堂怨念的低吼。
“砰~砰~”一人給出一拳,我推開他們站到乾的面前,可憐的桃城還想反擊,卻在對面射過來的數道寒光中萎靡,海堂撫著額頭鄙視的瞪他一眼,“白痴。”
“為什麼這麼分?!”沒有在意那兩隻的動靜,我好奇地望著乾。
球拍輕靠肩膀,修長骨感的指尖推過境架,他眼前的玻璃劃過一道寒光,輕啟薄唇,嚴肅的吐出兩個字:“自、覺!”
“……!”乾學長,我膜拜你,如此讓人無力的兩個字你都能說得這麼緊張刺激,不愧是強人中的強人。
隊形站好以後,我這一組前面是跡部、真田和越前,後面是手冢和幸村,壓力真不是一般的大。
我和海堂、桃城,打給手冢、幸村,手冢、幸村再穿過柳和乾打給忍足、不二、遠山,最後他們必須讓球穿過樺地、芥川和切原,最後落在外場,他們就算贏了;而芥川則必須讓球穿過忍足、不二和遠山打給柳和乾,柳和乾則要讓球穿過手冢、幸村,落到我和桃城、海堂的手上,最後穿過跡部、真田、越前落到場外,我們才算贏。
總之一句話,難度不是一點點。
面對我們發球的是真田,他肅然的眼眸掃過我們幾個全身戒備的人,抬手將球丟擲,高高躍起,揮拍,“砰~”的一聲小球飛向左邊的手冢,他身體微曲準備接收,斜刺裡卻閃出一個身影,“不要太小看我。”
“加油,桃城。”我興奮的大叫,果然熱血就是好。
桃城一記猛抽將球打回,卻被早已待命的跡部輕鬆回擊,海堂快速上前,身體微曲甩臂,一記蛇球極致優美,劃過一條蜿蜒的弧度,卻又被越前詭笑的攔截,一個輕飄飄的吊高球,桃城大吼一聲,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