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姓樓,古詩有云:‘近水樓臺先得月’,你若更名為‘樓臺’,說不定她這彎‘靈月’,就真叫你給摘下來了。”
樓適桓仍是不置可否地笑笑。
“適桓,你當真認為靈月小師太遺失袈裟,是單純的遺失事件嗎?”喬馭開口道。
樓適桓揚起一雙劍眉:“什麼意思?”
“昨晚那匹馬,似乎被灌了酒。”
“你是說,那匹馬朝著靈月奔去是有預謀的?”
“我認為如此。”
東方朔深思道:“殺了她有什麼好處?”
樓適桓的笑容已完全隱斂。“我不知道。”
令狐軫道:“如果我猜得沒錯,今天她回佛寺的途中一定會遇到襲擊。”
“如果真有人要置她於死地,這個推斷就能成立了。”莫仲擎微微一笑,“適桓,果真如你所願,找到了一個‘麻煩’。”
“說得是,這個嫌犯還真懂得投其所好啊!”樓適桓雖在談笑,但大家都明白他是一點開玩笑的心情都沒有。
“接下來有什麼計劃嗎?”東方朔問。
“靜觀其變。”樓適桓平靜的答道。
靈月穿著緇衣走出客棧,一眼便看見樓適桓正倚著榕樹對她微笑。
靈月忙走了過去,向他行了個禮。“樓公子,謝謝您這兩日來的照應。”
“你要回白雲觀了?”
“是的。”
“袈裟還是沒找著。真被你給說中了,有我的幫忙,袈裟反而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