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弗里斯特聽後徹底震驚,這樣可怕的話竟然被這個男人用淡淡的語氣說出來了,這樣的話有很多人不知想過多少次但是都不敢說出來一次啊,她笑道:“你是在說夢話是嗎?這又是什麼招數,別以為我會相信,趁著我還沒有生氣快點走吧。”
澤斯不依不饒:“你剛才說崩山箭,我想以我的力量弗里斯特小姐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即使你練就了再厲害的崩山箭也是一樣。”
弗里斯特聽後震怒,手往腰間一抄,抽箭拉弓對著澤斯腦袋道:“你剛才說什麼?我告訴你,我只給你一句話解釋。”
澤斯:“就是說其實我是有誠意想與你合作的,否則一見面我直接出手,以武力逼你與我合作不就行了,又何必大費周章。”
弗里斯特點頭冷笑:“好,想與我合作是嗎?我倒是真的想看看你有多少誠意,抓到迦納斯的謀臣的話我也算大功一件,我心裡還很樂意呢。”
澤斯:“你一定會從心裡答應與我合作的,我確定。”
弗里斯特一陣發笑,多年之前她見過澤斯一次,看到他為送走一個小女孩不惜以身犯險,如今的他變得更強了,要真的動起手來這裡確實沒人可以製得住他,不如趁機留下他,好好看看他究竟要做什麼,先穩住他將他引到自己的大營之後合千人之力估計就沒什麼可怕的了,然後再將自己抓到澤斯的訊息傳出去,這樣不止別人會敬仰自己,也可以匯聚各方零散力量一同牽制澤斯,這樣一來就完全不必害怕了,於是道:“好啊,我這人不喜歡胡亂殺人,這一次就好好看看你有什麼花招可耍。你們幾個,看好他!”
十來名弓箭手上前來,紛紛將箭頭對準澤斯腦袋。
澤斯心中暗喜這一次真是來對了,至少凱特·弗里斯特還真是一個不願輕易殺人的人,要是換了別人估計一聽到他的名字就大打出手了,絕對不殺了他就不足以洩恨,然而這個鹿族女人卻顯得頗為冷靜。澤斯明白在這個時候他曾經亡國之事引起了這個女人內心的共鳴,那麼以後也可以巧妙地用一下這招,她就會為己所用也是很有可能的。而她現在心裡在想什麼澤斯也能猜到幾分,說不定可以藉著這個女人的思維使自己的路走得稍微順利些。
弗里斯特轉身往前走去,木族壯漢們押著澤斯跟在後面。
澤斯轉身看了凌波·柔斯一眼。
凌波·柔斯一點頭輕輕隱進了水中。
弗里斯特不忘回頭告誡:“不要想著動什麼歪腦筋,你要敢有什麼小動作我就將你的腦袋變成蜂窩。”
澤斯一笑:“我還是有那份覺悟的,否則也不敢一個人偷偷跑出來,還哪裡危險就往哪裡跑。”
弗里斯特哼了一聲,繼續前行。
一壯漢走上去問:“隊長,我們真的要帶著這個人?”
弗里斯特:“先帶著好好觀察一下,不要走一直走的那條路,繞遠一點回大營,這段路中你們好好盯著他!”
壯漢:“隊長放心好了!”
澤斯聽後一笑,只要和這些人在一起就等於為他製造機會啊,在到達他們的大營之前一定要想辦法讓這個女人產生與自己合作的想法,否則被她帶回大營之後機會估計就少了,還得承受各方面的壓力。但是他的時間不多,在回大營之前會不會遇到什麼事件都很難說,看來一路上也只能見機行事了。
澤斯一路跟著箭隊前行,憑著他的方向感他知道他們正在往森林東南方向走去,一路上速度也不是很快,對他的提防也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有所減弱。
路越走越偏,都已經看不到人踏出的道路了,他們只好在齊腳踝的青苔中慢慢前進,樹林裡空氣越來越潮溼,澤斯能清楚看到自己撥出的白氣,到了這樣寒的環境裡他的身體也不會像以前那般不舒服,看來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