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剛聽說他的事,我擔心你想不開……”
“我沒事。”我不自覺摸摸自己的下腹,笑著說:“我有了他的孩子,小景哥哥,這次我一定會好好照顧這個孩子。”
他抓著我的手,溫柔地摸摸我的頭:“我也會好好照顧你們的。”
“不……”我剛想說不用,餘光瞄了一眼冷眼旁觀的女警:“嗯,那你幫我買機票,我想去英國。我再也不想呆在這個讓我傷心失望的地方!”
“好的,我帶你走!”他轉身對女警說:“對不起,我想她需要休息……她不是表面看上去那麼平靜。芊芊從小就這樣,心裡痛不欲生,也不會讓任何人知道,還總笑著告訴別人:她沒事。”
她站起來,看看我,又仔細看了一眼景。“你就是穆景?韓濯晨當年領養的那個男孩兒?”
“是!”
“我明白了!我該問的也問完了。對不起,韓太太,打擾你休息了。”
“我希望你該問的都問完了。”我說。
“你放心,不會再打擾你。”
“謝謝……”
她離開後,我才留意到景的臉色不太好,看上去有些疲憊,大概是旅途奔波。
他的出現太是時候,他讓別人所有的疑慮都變得毋庸置疑。
一個養父,養子和養女的三角戀情,給了人太多臆測和想象的空間,但結局是養父遭遇不幸,青梅竹馬的兄妹去另外一個國度繼續生活,順理成章得不能再順理成章。
我跟著景離開的時候,就連小秋都抱著我說:“芊芊,這是天意!”
“天意……”
我想起韓濯晨的話:我們是男人,命運不是掌握在上帝手裡,是自己手裡!
天意讓刺蝟和魚不能相愛,它們就要分開?
天意讓我們愛恨糾結,我們就不能在一起?
我還要再試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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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英國不久,我就聽到一個不感到意外的訊息。
安以風莫名失蹤,失蹤前散盡萬貫家財……
不過,安以風的性格實在是讓人無語,他連消失都消失得夠張揚。
對他的失蹤有無數種傳聞版本。
官方的版本是,警方掌握了安以風謀殺韓濯晨的有力證據,他極有可能是畏罪自殺,生死未明。
民間的版本是,最後一個見安以風的人,目睹他在海邊從早上坐到傍晚。但很多人不相信安以風會自殺,認為他肯定是逃了。
比較誇張的版本,驚得我如遭雷劈。
具體情形是這樣的,今天身體不適,沒去上課。
給小秋打電話,又聊起安以風的失蹤。
我問:“最近又有什麼新的訊息?”
“芊芊,我聽說一個驚人的傳聞,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嗯!”我靠著枕頭,坐穩。
“有人說安以風是殉情的!”
“殉情!”
“我聽一個朋友說,很早以前安以風和……算了,我跟你說另一個版本好了。還有人說他和你老公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隱居避世,過著神仙般的日子。”
“噢!很美好的幻想。我還是想聽前面的那個,他們說安以風和晨怎麼回事?”
“你還是別問了。”
“我就是好奇,不會當真的。”
“也沒什麼,就是有點曖昧。你也知道他們的感情很好,自然容易讓人誤會。而且你們結婚兩年,分居兩年。那兩年韓先生經常出入安以風的家……你回來之後,韓先生對你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