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還是暫時忍住了自己的行動,現在還沒有到關鍵時刻,她手中拿著匕首蓄勢待發,倒要看看陳小九能不能抵抗得住這狐媚子的誘惑。
紅杏指尖輕輕一動,向陳小九微微媚笑,輕啟紅唇唱道:“一摸呀,摸到呀,大姐的頭上邊呀,一頭青絲如墨染,好似那烏雲遮滿天。哎哎喲,好似那烏雲遮滿天。”
紅杏姑娘表情拿捏得萬分得當,顧盼之際,眉目流轉,有股說不出的魅惑,嗓音又出奇的好,一陣甜美蘊含其中,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陳冰眼光有些呆滯,直愣愣的欣賞著紅杏的一笑一顰,對於十八。摸,陳冰以前聽到的只是傳說,如今,竟然真的有一位千嬌百媚的性感尤物獨自對著自己唱這首曲子,這麼多大的幸福,當然,如果單兒這個不開眼的大姨子能迴避一下就更好了。
紅杏姑娘哼著小調,邊彈著曲子,卻站起身來,走到屋角的桌子旁,將蠟燭吹滅了一盞,只剩下其他角落的三支蠟燭,屋中的光線一下子黯淡了許多。
陳冰目光一直盯著正在詮釋著性感音符的紅杏,見她起身將蠟燭滅掉了一盞,心中更覺得浪漫無限,這小妞實在是讓人心生愛慕啊,如此浪漫的夜晚,這麼多明晃晃的蠟燭多妨礙這無邊的春色啊。
紅杏姑娘邊走邊唱道:“六摸呀,摸到呀,大姐的肩上邊,兩個肩膀園又圓,我越摸約越喜歡。哎哎喲,我越摸約越喜歡。”
紅杏不僅注重聲音的優美,更是將肢體動作做到了極致,趁著節奏的空閒,還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從脖子慢慢滑過酥胸,最後在自己平滑的腰部定格,似跳出了一段極優美的豔舞,並且又走到另一個角落,將一盞蠟燭又吹滅了。
陳冰現在已經yu火焚身,他明白若是在繼續這樣下去,一定會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他是個雛,對於應付女人的挑逗方面確是有些力不從心。
他使勁咬了一下舌頭,想要從誘惑中甦醒過來,且擺手示意紅杏姑娘莫要再唱了。
紅杏卻依然不管那些,走到另一個牆角唱道:“十二摸,摸到呀,大姐的咪咪邊,兩個咪咪園又圓,好像出籠的包子鮮,哎哎喲,好像出籠的包子鮮!”
這段唱詞極具誘惑力,陳冰聽到這裡,真正體驗到了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的痛楚感,他即想聽,又不敢聽,正在左右掙扎之時,另一盞燈卻也被紅杏吹滅了。
眼下,屋內光線線暗淡,只有一根蠟燭映照著整個屋子,隨著紅杏的頻頻誘惑,一種越來越曖昧的氛圍籠罩了陳小九與紅杏二人。
陳冰望著眼前的唯一的一盞蠟燭,他小心的將蠟燭擋在自己後面,擔心若是這盞蠟燭也被吹滅了,他可能真的會做出霸王硬上弓的舉動來。
單兒藏在房樑上,看著紅杏姑娘不要臉的誘惑發。浪,心中一陣悽苦,這**,仗著自己有些本錢就如此低三下四的勾引老爺們,真是下賤的敗類,她已經決定了,必須要這婊子頭付出血的代價!
雖然屋子裡面正在演繹一場浪漫風情的大戲,而屋子外面卻藏著一些鬼鬼祟祟的小人,手裡均拿著棍棒,虎視眈眈的望著屋內朦朧的身影。
這不是別人,正是以醉鄉樓少東家潘安為首的一夥看家護院的打手們。
自從紅杏姑娘答應了陳冰的非分之想時,潘安就錘足頓胸的後悔萬分,可憐我如此近水樓臺,都沒有聽過紅杏姑娘唱十八。摸,你一個朱家的小家丁也敢提出這種有損醉鄉樓威風的要求?
更令人不解的是這個小妮子竟然要與這個小家丁在她的閨房中唱曲,難道她發。春了不成?相中了這個小家丁?
他又不敢過於逼迫紅杏姑娘,紅杏雖然是屬於醉鄉樓的人,可是她與四位花旦都是客座之身,她想要離開,只要繳納一筆不菲的銀子便可。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