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婢,再加上我的水磨工夫,掌櫃便親自給我打了三個。”
冉顏開啟錦盒,裡面紅色的錦緞上果然放了三隻銀白的小針頭!其大小形狀,除了針頭比現代的針頭稍微粗了一些,其它與冉顏的要求居然沒有太大出入!
“奴婢按照娘子吩咐,告訴掌櫃把這個東西做得堅硬些,掌櫃的便溶了些鐵進去。娘子看合不合用?”晚綠問道。
冉顏捏起一根,試了一下,滿意道,“合用,不僅堅硬,而且大小、形狀都很好。”
冉顏將蓋子合上交給晚綠,令她收好。
一大難題解決了,冉顏心情好了許多,連今日桑辰給她惹出的一堆破事兒,連同他現在不知所蹤,也都不當回事了。
冉顏正與晚綠商量去尋桑辰的事,街上忽然響起馬蹄聲。
馬車咕嚕嚕從冉顏面前駛過,濺了冉顏和晚綠一身水。晚綠眼見冉顏剛剛擰乾的裙子又溼了,當下火氣竄了上來,衝著那馬車便嚷罵道,“誰家的馬車!濺了人一身水便走!城中駕車縱馬要打板子的,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晚綠的聲音極有穿透力,馬車果然停了下來,轉個彎往回駛。
冉顏心嘆一聲,但願馬車的主人若是講理的,若是個不講理的,恐怕今日事情難善了啊!
“十七娘!”馬車停住,車窗裡探出一張俊逸的臉探了出來,隔著雨幕,欣喜的看著冉顏。
第二十七章婚訊
那一臉驚喜的不是別人,正是近來蘇州城風頭最盛的秦四郎。
秦四郎跳下馬車,一襲藍色錦袍,風姿雋爽,不等小廝撐開傘,便衝進來冉顏躲雨的屋簷下,笑盈盈的看著冉顏道,“我們還真是有緣!”
對於這種類似於調戲的話,冉顏保持沉默,只衝他微微欠了欠身,算是打了招呼。
“馬車行得疾,水濺著娘子,真是罪過。”秦慕生深深作揖,道歉態度萬分誠懇。
晚綠沒想到竟然是他,一時愣住,加之上回一耳光之仇,心裡隱隱不喜,遂也就默不作聲。
“無礙。”冉顏淡淡道。
秦慕生見皂紗下若隱若現的容顏,想起前幾日瞬間的驚豔,心裡癢的厲害,恨不得伸手將礙眼的冪籬給扔掉,可是他知曉自己上次舉止輕浮,已經惹怒了冉顏,這次說什麼也得忍著才行,想到這裡,他溫和道,“我聽聞你在莊子上養病,正打算去瞧瞧你,可巧在路上就遇見了,現在可好些了?”
“甚好,不勞秦郎君掛心。”冉顏語氣敷衍。
秦慕生對冉顏的冷淡全然不放在心上,他對待女人的態度,全是看長相來決定的,一般稍有姿色的小娘子,他都不會為難,從前他迷戀齊六娘時,任由踐踏都行,因此對冉顏這樣的美人,這點小小的冷淡著實不算什麼。
“昨日我家已經採納奠雁,我們婚事也算是定了。”想起這件事,秦慕生心情便是大好,冉顏對他冷漠不要緊,日後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調教。
採納中,最重要的一環,就是奠雁。男方使者執雁為禮送與女家。因為雁是侯鳥,隨氣候變化南北遷徙並有定時,且配偶固定,一隻亡,另一隻不再擇偶,寓意忠貞不變。
晚綠驚愕的抬頭看著秦慕生,她很清楚,採納過後便是問名,再納吉、納徵,之後便是請期,迎娶的日子一定下來,這門親事也就鐵板上釘釘子了,這些步驟按照正常的速度,也就一兩個月的功夫!晚綠一直覺得自家娘子應該會尋到一個良人,而不是嫁給這樣一個紈絝子弟。眼下訊息猛然砸過來,她竟是有些六神無主。
冉顏遮在袖子中的手緊緊攥起,她那個父親,真就把她這樣隨便給嫁了出去,秦慕生是什麼樣的人,冉顏不相信他一點也不知道,秦家究竟給了什麼好處?讓他這麼急著賣女。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