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有娘們大夥兒一同品嚐!”賊人頭兒淫笑著。
“你!該死!”黑衣人旁的一人恨聲啐道,就想拔劍把那賊人頭兒砍死當場。
聽聲音是一個女子聲,可不就是齊瑩。
眼下她也被這賊人侮辱,豈能不恨。
那黑衣人卻是按住了她,示意她先別動。
他還跟著笑,賊人頭兒以為他被自己說動了。
黑衣人淡淡道:“這事兒你們幹得挺溜啊?”
賊人頭兒道:“嗨,原來這還有位大姐呀?這位大哥,您可就不知道了吧?不瞞大哥的,這事兒我們一年得幹上十回八回,娘們兒都帶回去了好幾個。
你別說,這些娘們兒在身下掙扎,咱辦事兒可真太刺激了!”
“鋥!”忽然寒光一閃,沒有任何徵兆的,那賊人頭兒的腦袋便掉在了地上,沿著陡坡骨碌碌滾了下去。
變故發生得太快,以至於所有的賊人都愣在了當場。
還有人發出了驚恐的尖叫聲:“啊!”
尖叫聲驚醒了所有人,有幾個賊人持刀就朝黑衣人衝了上去,胡亂刺去。
他們算是明白了,這些人一開始就沒打算和他們好好談,等談完了,他們還是逃不掉“死”的下場。
那為首的黑衣人一直沉默不語,只是拉了拉旁邊那女子,往邊上讓了讓,道:“瑩瑩,站遠些,免得髒了你的衣裳。”
他們讓開了道,後面的黑衣人揮劍就迎了上去。
賊人們本來武藝就不太行,此刻膽戰心驚之下,所有動作都沒了章法,豈是暗衛的對手,很快就又倒下了好幾個賊人。
一時間鮮血狂飆,濺了旁邊的賊人滿身。
還剩下三個還站著的賊人,被那熱熱的鮮血一刺激,猛地驚醒了過來,看見滿地的屍|首,頓時嚇破了膽,轉頭便要跑。但他們也沒跑多遠,就被身後的長劍貫穿了身體。
看著一地的屍|首,範靖宇沒有絲毫的憐憫,道:“還以為只是普通的搶搶錢財,這還強搶民女,你們不死誰死?”
齊瑩道:“就是!我平生最恨這類渣渣了!”
有暗衛問:“少爺,這些怎麼處理?”
範靖宇環看了一下這綿延的群山,在黑夜裡如同一個猛獸般匍匐著。他道:“無須處理,死後還能餵飽野獸,也算是他們最後的功德。”
齊瑩道:“哼!這還便宜他們了!這種人渣,就應該千刀萬剮!”
範靖宇對暗衛道:“看看馬車回來了沒有,接應一下。”
“是!”暗衛便應聲而去。
範靖宇對齊瑩道:“走了。”
兩人一躍下了陡坡,穩穩在山坳道路上落了腳。這裡離前面大部隊下車的地方也有好幾裡地,兩人索性就在此等馬車回來。
夜晚的林子裡,竟起了一陣急風,吹得沙沙作響,掩蓋了那刻意放輕的馬蹄聲。
此時正有一夥人潛伏在前方的密林裡,他們本來是從後面追上來的,可正追到這裡時,正好那些賊人和黑衣人廝殺得正酣,他們便紛紛下了馬,從林子裡包抄到了前頭,偷偷藏在了林子裡。
那伍隊長道:“看來今夜是有人比我們先動手了。最好那夥賊人幫咱們把他們全滅了,也省得咱們費工夫。”
其他人也吩咐附和:“咱們靜觀其變即可。”
原以為那賊人把弓箭都用上了,勝算應是比那些人要大。伍隊長便悠閒地坐在一塊石頭上,就等著撿漁翁之利了。
可哪知道形勢變得太快,那夥賊人竟全部都當場交待了。
“真沒用!”有殺手啐罵道。
又問:“伍隊,看樣子他們還是有些難對付的,咱們怎麼辦?”
伍隊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