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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汽縈繞,潔淨身軀。洗了個熱氣騰騰的澡,他渾身的疲倦消失殆盡。整個人除了有些稍稍的困頓之外,猶如新生了一般。擦乾頭髮,裹著寬大的袍子,他來到兩人的房間。也不避諱什麼,衣衫半敞著;露出健碩的胸肌。玉可卿輕輕的來到上官皎皎的身邊,躡手躡腳的躺下,生害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打擾了她的安眠。

上官皎皎此刻正纏綿自己的夢中,緊緊的抱著自己身旁的薄被,不肯放手。見此情景,玉可卿心裡再度略過絲絲的難受。他記得,自從兩人圓房之後;每天夜裡她都是睡在自己的懷中。如今,自己離開一月有餘;她肯定十分的不適應。心中的歉疚和對玉可孟的憎恨不斷地加深,他不禁後悔自己今晚沒有好好的收拾一下那個人面獸心的傢伙,而僅僅是燒了他多年來的積蓄和他的王府。

似乎是感應到熟悉的氣息,上官皎皎放開自己手中抱著的被子。自然而然的轉過身來,摟住男人的脖頸。將自己的小臉在男人的胸前使勁的蹭了蹭,找到自己舒服的位置;再度沉沉的睡了過去。

溫香軟玉在懷,玉可卿的心不斷的被上官皎皎溫熱的呼吸撩撥著。心裡有股隱隱的慾望再流竄,身子變得有些滾燙。儘管到了爆發的邊緣,但是他還是告誡自己要好好的睡覺。多日的奔波,在不好好的休息一下,諒他是個鐵打的,也禁不住這樣的耗損。更何況,他的女人為他吃了這麼多的苦,他怎麼會捨得才見面就讓她如此的&ldo;操勞&rdo;呢!往後歲月漫漫,還有的是時間讓他們好好的纏綿,不是嗎?

一連三日,玉可卿沒有離開王府半步;準確的說,是沒有離開過上官皎皎半步。她去哪裡,他就跟著;她去熬湯,他就去看著火。他發現,自己的視線在那個一直再廚房裡忙碌的小人兒身上,竟然是那麼的有趣;不僅有趣,還讓他的心裡十分的踏實與舒適的;就像寒冬裡的炭火,烈日下的冰粥。

至於辰帝那邊,則是後面回來的玉可寒周旋著;將漠北安定下來,又與西域的使者簽訂了貿易條約;已經是眾人眼中十分卓越的功勳。為了犒賞兩人,辰帝賞賜了千兩黃金和無數的宮人給他們,還準了玉可卿三個月不用上朝;再度標榜了他的無上榮寵。

令人奇怪的是,他明明知道上官皎皎是被冤枉的,還受了那麼多的苦楚。卻既不慰問,也不提及;似乎是想要將這件事情一筆帶過。讓外界的人紛紛猜測他這樣做是不是為了安撫太子,以及打壓玉可卿的功績;亦或者,是向上官家和其他的世家大族們宣誓著什麼,警告著什麼。

不管外人的猜測和看法,玉可卿還是一貫的囂張。辰帝明明已經不想再提及此事,他卻非要上一道摺子;讓宮裡派了十來個御醫來治療上官皎皎的舊傷。

眾人心裡皆是十分的清楚,他這是向太子和辰帝的挑釁。上次太子府中無故著火,導致太子誤吸濃煙;現如今咳嗽不止咳壞了肺部,正每日湯湯水水的不斷喝著療傷。太子府上正是用人的時候,他卻將人都交到了自己的府上。這不是赤裸裸的挑釁,是什麼呢!

王妃有沒有舊傷眾人不敢斷言,需不需要如此陣勢的治療也沒人敢說。只不過人家頂著巨大的壓力來了,他卻讓別人在府門外頂著烈日站了兩三個時辰倒是真的。辰帝明白他是在向自己表達他的不滿,只得多多的送了御醫們金銀之物,瞭解了此事。至於太子,多給了一些封地,算是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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