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的確濕了一些;不過那日的事情還沒有說的清楚,他始終覺得心裡不舒服。
看著自己三哥倔強的樣子,玉可寒忍不住再刺激一下他:&ldo;幸虧我練過武術,底子好。否則帶著傷,又身嬌體弱的來這地方受了濕氣,恐怕身體是要垮的。你看,有的人臉色都變得蒼白了。&rdo;
他這話不是對著玉可卿說,而是對著那邊的上官皎皎說的。
聞言,玉可卿心裡一緊:那個女人,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又幾度受傷……
順著玉可寒的視線看過去,上官皎皎身上那塊濕了地衣服更加的刺眼了。血色全無的嘴唇讓人看著無比的心疼。
解下自己身後的披風扔到玉可寒的手裡,他面無表情的說:&ldo;拿去給她,生的病了回去又耽誤大家的事情。&rdo;
拿著手裡的披風,玉可寒心裡想笑的不得了:自己三哥什麼都好,就是為人靦腆了些、較真了些,和自己的王妃都要嘔這個氣!
同來參加婚禮的顧拜在一旁坐著,嚴肅的臉上露出了絲絲的笑意:看來玉可卿的確是動了真心無誤了。
走到上官皎皎處,玉可寒快速的說了事情;也不逗留。
&ldo;三嫂,三哥讓我送來的。&rdo;將手裡的面板遞給上官皎皎,他一臉諂媚的笑道。
淡淡的回了玉可寒一個微笑,她拿起桌上的披風,輕輕的抱在懷中:還是記掛著自己的不是嗎?
漸漸的,時辰快到了;宴會廳裡的人也多了起來。熟識的女子們大多相互扎堆坐著,聊些京都今日的趣事。像她這種不認識什麼人的,就只能坐在一旁。在旁人投來些許目光時候,淺淺的回應一個微笑罷。
人本來就是勢利的動物,像玉王這樣的人物;別人自然是避而遠之。而她,一個鹿州來的王妃,更加沒人願意同她親近;也無人敢主動接近她。
……
外頭的雨愈來愈大,已經由早前的濛濛細雨變成了瓢潑大雨;但送親的車隊卻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
宮中到太子府,距離不算遠,但因這惡劣的天氣車隊走的格外的慢;一路上,大紅的綢布系滿了來往的道路。雨霧交織,寒意森森;眾人皆道是這糜雨的天氣很不吉利;然這是太子與安陽公主的大婚,日子也是聖上一早定下來的,又有誰敢去說些什麼!
安陽坐在華麗的馬車之中,聽著車外滴答的雨聲和震耳欲聾的鞭炮聲;似乎想要震碎她的靈魂,讓後再重新的組裝。
下雨的原因,太子不方便騎馬;而是與安陽同乘一輛車。此刻,他就坐在她的對面;臉上有一種說不清白的神情,似乎是竊喜,又似乎是痛苦。
殷紅的蓋頭遮住了她的視線,看不清對麵人的臉。對面坐著的她的新郎,可她的反應卻過度的平靜。沒有嬌羞,沒有期盼,更加沒有歡喜。她的內心平靜,但卻充滿著仇恨。既然,卿哥哥把她當作仇人,那麼,從此就做了仇人罷。
良久,馬車才駛到太子府。
太監尖利的呼聲叫醒了還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眾人。
&ldo;太子,側妃到!&rdo;
眾人瞬間清醒,紛紛站到正廳的兩旁;等著今日的主角兒到來。
依著俗禮,皇族成親,眾兄弟都是要到的。男女親眷們分邊而戰,男人們一列,女眷們一列。看著站在自己對面的玉可卿,上官皎皎心裡有些擔憂。今日這場喜宴在他們幾人眼裡看來,無非市場鬧劇罷了。真害怕他記掛著玉可寒的傷痛,生出什麼不必要的麻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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