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怕,都是我害了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好好再愛你一次吧。”
輕輕地在那人耳邊呢喃,雙手舒緩而有力地在有些拘謹的後背上溫柔地婆娑著,那人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暖意,自己也被那催|情的水酒折磨得夠嗆,雖然心中仍有些怯意,卻還是乖乖地伏在他的懷中不曾抗拒。
嗯……隨著莫憂溫熱的嘴唇輕輕含住他的耳垂,柔軟靈巧的舌尖細細掃過他耳中那最最敏感羞怯的部位,風蕭然忍不住,低吟了一聲,蜷縮著的身子也微微舒展了開來。
莫憂見他喜歡,不由更來了勁,一把攬過他輕輕平放在床上,俯身便吻上了他胸前那抹殷紅的玉果。
嗯!
許久未曾溫存的身子自然敏感異常,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挑逗,風蕭然立刻渾身酥癢了起來,胸前的玉珠被那靈巧的舌尖溫柔的侍弄著,時而又被人調皮的輕輕啃噬著,又癢又疼,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令他忍不住挺起了身子,似乎想將自己更多的送入他的口中。
“看來這段時間你很乖哦,放心,我會好好獎勵你的。”
莫憂輕笑著吻了吻他微蹙的眉心,轉而攻向他另一邊的玉珠,而那不安分的手掌也早已遊移著自上而下,來到了那敏感而細膩的大腿內側來回撫摸。
風蕭然此時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似乎神智一下子清明瞭起來。
對,他是來贖罪的,要求憂兒原諒他,要他跟他回去。
似乎下定了決心,他竟猛地將莫憂推開,一把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
也不理他錯愕的眼神,眯著眼睛雙手笨拙的在他胯間摸索,倒也很快便捉住了那個火熱且腫脹的壞傢伙。
“蕭然?”
莫憂掙扎著起身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眼前忙乎著的人兒,直到自己腫痛的分身被那人溫熱的口舌包裹。
“唔!”
排山倒海的快感突襲而至,令莫憂不由全身戰慄,一手強撐著床面才使自己沒有因為那兩腿間腦袋酥麻而倒在床上。
“蕭然,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
顯然並不習慣他的親親蕭然為他做這個,莫憂心裡一陣打鼓。但當那柔軟的靈舌模仿著他的樣子輕輕巧巧地掃過他那裡最敏感的部位時,他還是忍不住沉溺了下去,甚至差一點就釋放了出來。
“憂兒,你能為我做的,我也能為你做。求求你原諒我吧,我不要永不相見,我不能,我不能!”
風蕭然含淚的雙眼在夜色中盈盈閃亮,他一邊傾訴著一邊以唇舌愛憐著那人的寶貝,恨不能用著世上最卑微直白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愛,求得對方的原諒。
原來他一直記得他那天做戲時說的氣話,竟是這些沒頭沒腦的話,這樣日日夜夜地折磨著他……莫憂啊莫憂,你果然是個混蛋!
啪!
莫憂忍不住狠狠抽了自己一個耳光,風蕭然被驚得一陣戰慄,僵坐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憂兒,你……你不喜歡我為你做這個麼?”
怯生生的問話很快被淹沒在莫憂氣勢洶洶地親吻之中,而他的問題也很快在對方火熱而溫存的愛撫中得到了答案。
嗯?是什麼?熱熱的,鹹鹹的?
風蕭然感覺到點點溫熱的液體滴在了自己的臉上,流淌至他的唇邊,可他卻不及細想,那人靈巧而花樣百出的手指已經穩穩地握住了他身下火熱的熱情,並一點一點溫柔而霸道地律動了起來。
“嗯……嗯!”
春藥的藥力加上許久不曾與人溫存的緣故,風蕭然的快感來得很快。莫憂鐵了心要給他一次完美而充滿愛意的體驗,自然不敢急於求進,只是一味地忍著,卻將渾身癱軟無力地風蕭然牢牢接在懷中,一手使勁渾身解數地伺候著他胯下那挺立的玉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