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這裡最獨特的風景,在短短數公里的邊境線上,就有不下於五十座哨所,雙方各兩個邊防營在這裡駐守著這段邊防線。
雙方哨兵和巡邏隊相互戒備和對峙已經持續了大半個世紀,而且這種對峙也經常伴隨著短暫的交火,時不時死一兩個哨兵,都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只是,這種小規模的衝突,雙方都保持著相對的剋制,沒有將事件進一步的擴大化。
今天,又是豔陽高照的一天,印巴兩邊計程車兵,簡單的早餐之後,便開始一天的巡邏工作。
說起來也很好笑,隔著一條半人高的亂石牆,雙方計程車兵,就這樣每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甚至還經常相互打招呼。
荒蕪的丘陵山石,裸露的地表顆顆亂石,稀少的植被,高山險峻,丘陵起伏,地貌複雜多變,就是這裡最直觀的景色。
印度境內距離哨所兩三百米開外的一個丘陵上,獵鷹披著土黃色的偽裝布料,趴在雜草叢之間,手上的狙擊步槍就這樣看著兩邊的巡邏士兵,慢慢的移動著。
巴基斯坦一邊,同樣是丘陵起伏之間,牧雪作為另外一個狙擊手,潛伏在獵鷹對面足有六七百米的地方。
在他們四周,都分別隱藏著四個突擊手,作為必要時的掩護,最遠處,也是俯瞰整個邊界線的山頂處,賽義德坐鎮指揮整個行動。
“獵鷹就位。”
“牧雪就位。”
“突擊一組就位。”
“突擊二組就位。”
“獵鷹、牧雪,尋找對方高階指揮官,圍點打援,記住,都不要打死,只要讓他們失去行動能力即可。”
賽義德下達了行動開始的命令,然後放下了狙擊步槍,換上望遠鏡,看著下面即將出現的戰鬥。
下面的哨所中,印巴兩國的邊防巡邏隊,已經開始了例行巡邏,作為負責人,雙方的營長也開始在邊境線上進行每天例行是視察。
然而,就在他們剛剛走出哨所不過數十步,一聲清脆的槍聲在平靜的邊境線上響起,巴基斯坦方面的中校營長直接倒地,在他的大腿根部,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彈孔,血水瘋狂的湧出。
巡邏雙方計程車兵。先是一愣,然後果斷的朝著對方開槍。很快雙方就打了起來,並且這種交火的地域。還在快速的蔓延,遠處不明就裡的雙方巡邏隊,什麼也不問,也開始幹上了。
以此同時,印度這邊的邊防營長正要制止交火,瞄上他的牧雪的也開槍了,子彈正好穿過他的臉頰,從另一邊臉頰上穿過,這個營長正要出聲的動作。換成了捂嘴痛苦的呻吟。
然而他的痛苦並沒有就此結束,先是他正要過來救援的衛兵被聊到了,緊接著他的大腿也被打了一槍,緊接著第三槍打在他另一支大腿上,然後是雙臂,都是沒有生命危險的地方。
不過,這位營長也只剩下倒地呻吟的份了。
巴基斯坦那邊的那個營長也不好過,雖然只是中的三槍,但一槍打在了他右手的琵琶骨上。一槍將他另外一條腿也打穿了,兩個營長就這樣倒在自己的哨所不遠處。
交火中的雙方,都第一時間想要救回自己的長官,然而每當他們靠近。便會成為下一個倒下的人。
不過,這種救援依舊沒有停下來,很快雙方在各自的營長周圍倒了一片。也促使雙方交火計程車兵,反而越演越烈。一副不罷休的模樣。
因為他們都認為,這是對方乾的。以最高長官作為誘餌,擊殺救援計程車兵,是最無恥的狙擊戰術了。
“三分鐘內全部撤退,這裡已經沒有我們的事情了。”瞭望全部打起來的邊境線,賽義德果斷的下達了撤退的命令。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以此同時,雙方的軍區指揮部內,都第一時間收到了邊界上交火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