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一個普通的遊僧。
“你是誰?”他抬頭問我,臉上有風霜歲月與夢中的完全不同。我下意識的回答他:“夏末,我叫夏末。”
他看著我緩緩的笑了然後低下頭:“你不要怪無心,其實你看到的並不是他,那只是你的執念,你固執的以為無心會救你。其實只有你自己可以救你自己。”
我一頭霧水:“你在說什麼?誰是無心?”
他忽然笑了,抱著琴站起身來好好的看我:“忘了嗎?忘了好。”說完轉身要走,我急切地去拉他,他平靜地看我:“夏末,這一次靠自己吧,聽自己的心聲,想怎樣做都可以。”
他走了,剩我一個人呆站在橋上,柳兒找來差點哭了:“您又亂跑什麼?走丟了怎麼辦。”
我笑不出也說不出,無論神情還是頭腦都是呆滯。走下橋是不自禁回頭去看,橋柱上模糊不清的刻字‘掩鳳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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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寫了一些,十分不滿,所以早上又重寫。久等了!
我還要再繼續寫一篇正文,大約還有番外,不要急,今天大放送!
下週執行新計劃,週三更,週六更週日番外。
細推流年
七月康熙皇上來了御旨,御賜‘忠孝大義’四字匾額,一時風光無限!我一疊連聲的囑咐他們小心。柳兒就笑我:“小姐也太小心了。”
我嘆氣,能不小心嗎?一百萬兩啊!買這麼四個破字!要不是還有鹽營權,我估計看到這四個字就得直接心疼的吐血。
康熙四十一年,康熙皇上南巡,指名要見我們家老頭兒。老頭兒剛好要把我送回京城就帶我一起走。
康熙御駕要上泰山,而後在濟南府停幾天,我們是在濟南府侯著御駕的。胤禛也來了。
我堅決不肯去出頭,住處是胤禛悄悄讓年羹堯給我另外安排的。因為御駕來臨,濟南府辦了不少夜間的活動,我常和柳兒出去閒逛。
經過一座高宅大戶,有很多人看熱鬧,我拉著柳兒湊過去,原來是主人家老爺子八十八歲大壽,主人大開門戶聲稱只要寫一幅壽聯,就可以進去白吃白喝。
我暗自好笑,太會選時間了,康熙御駕來臨就搞這麼孝順的舉動,還弄得這麼風雅,高人啊!
冤家果然路窄,我回頭要和柳兒說帶她吃白食去,卻看見胤禟。這次他一個人,想躲開又考慮這樣不好,因為據說他還去了我家裡給我阿瑪道歉。
現在想來,是我去找茬的,而且我下手也夠狠。最重點是他已經看見我了,因為他站住了冷冷的盯著我。我只好給他請安,他一臉的冷淡。
有管家模樣的人託著紙筆過來,詢問我們是否要提聯。我正好藉機叫住胤禟,“請你喝酒賠罪。”冤家宜解不宜結。我那位阿瑪還要作他的官呢!
我接了筆在紙上寫了我的壽聯,有個穿著很喜慶的中年人從門裡出來打量我們三個,大概看我和胤禟穿得都不錯。又接了管家手裡的聯,連連點開了頭對我們眉開眼笑:“小少爺,留個名吧。”我掏出了隨身的印章輕輕蓋下去。
我也笑得很喜慶,對那人作揖:“請問我們三個人一副聯可以進嗎?我們就討杯水酒,沾沾老人家的福氣。”
進了人家的院子,到處張燈結綵的,大家都是酒酣耳熱。喝酒,還是喝酒好,人喝了酒氣氛就好了,特別是我喝了酒性情就會柔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