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了地下。
我後退了一步,拔出了皮靴裡的匕首對準了自己的心臟,“好,我知道你是殺手a,我殺不了你。可我能殺死我自己!”
他走過來,搶走匕首扔掉,然後狠狠的摟著我,“你剛才說什麼?我剛做什麼了?跟四個女人歡愛過?”
我使勁的捶打著他,“你想幹什麼!”
他一把把我身下的紗裙兒扯破,把桌上的電腦、檔案、槍支……一手掃掉,把我重重扔在了桌子上,然後狠狠解開腰帶,“你不是讓我證明給你看嗎?”
不知道是氣憤,還是他的狼性,特別的亢奮,他用很兇狠的方式塞過去——
那窗外的鳴笛聲,恰好淹沒了我痛楚的呼聲。
拚盡最後的力氣,還是反抗不了他的束縛。身體被一下一下地衝擊著,我抓住過桌上一件物體,用力一掄,充滿恨意地向他刺去。
雪白的襯衫上染就的一攤數點猩紅,他背上的火傷還沒有完全好,又添新傷。我拔出了匕首,卻不忍心再刺第二刀,一張完美的臉,一個我自己選的蛇蠍郎君,而我真的要殺了他嗎?
就在這一晃神間,他已經飛快的奪走了匕首,扔在了地上。
當他的手指狠狠在我身上游走,像是越來越緊的繩子束縛著肌膚,我已經明白,他對我,再也沒有那種極致的溫柔了。
不準自己哭,看看是我先在無情的現實面前崩潰,還是過去美好的回憶先腐爛。
他在慾海中浮蕩,扼住了我的喉嚨,冷血而又狠狠的說:“以後不要再這樣鬧了,會失去男人的寵愛的。”
我把靈魂放在了**的河流,隨波逐流,沉溺於男人給我的洶湧浪潮,卻再也找不到黑暗中的燈塔。
明亮的辦公室裡,遊蕩著男女模糊不清的呻吟喘息,瘋狂的肢體糾纏中,我一邊痛徹心扉的哭泣著,一邊抑制不住的**,他讓我在心如刀割中快樂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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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次歡愛過後,管毅穿上衣服,拿起桌子上的物件,一件件戴起來,精緻的袖釦,奢華的手錶,穿戴整齊。
可我記得他早上出門的時候,身上是沒有這些東西的。他的衣服是一天三換,所以現在穿的和早上不一樣,我沒感到奇怪,可是手錶袖釦一般一天才換一次的。
這時,電話忽然響了,管毅說:“你現在哪也去不了,老老實實在這待著。我一會就回來。”
我木然的看著空氣,不哭也不鬧,只會冷冷的笑,然後把頭轉向了一邊,不想再看他,視線卻正好落在了保險櫃上。
門咣噹一聲關上,還上了鎖。
我沒有任何反應,仍然直直的看著那保險櫃,那是管毅的病人資料庫,密密麻麻擺了一大櫃子。
心裡突然起了一點奇異的念頭,冥冥之中註定讓我被它吸引,似乎有關我命運的秘密就在那個櫃子裡——
可是,我又怎麼才能開啟它呢。
過了一會,我看向了地上的包,那裡裝了幾枚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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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今天更新有點晚。
第119章 植入記憶
房間裡一陣亂七八糟的聲響。
我把所有的重物都用力拉了過來,堵住了大門。從下到上嚴嚴實實,這樣即使聽到爆炸聲有人趕來,一時半會也闖不進來。
開啟包,把小型炸彈迅速的安裝在了保險櫃上。
轟!
爆炸之後,一陣煙霧散去,房間裡的防盜鈴也響了起來,時間不多了,我揮了揮空氣中殘餘的白煙,從l字母下面一欄尋找自己的名字。我瘋狂的翻找著,把那些檔案袋一本本往外扔。
終於看到了藍若瑄三個字。
我連忙把檔案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