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我在江湖上的人脈,我就不信查不到我父母的真正死因。
有人可能會問,假設最終翻車了怎麼辦?
我只能說,不可能。
福伯作為我的內應,早就隱藏在陵城金銀裡面,只為了這樣一個月後的蓄勢待發。
不存在翻車的可能性!
只要我等到閻王席開始,替孫寶山解決這個大麻煩,最好再保住他一命,來當做投名狀。
這個計劃,難道不也天衣無縫?
作為骨灰級的古玩收藏家,孫寶山不可能不知道,閻王席上掌盤子代表著什麼。
他絕不會容忍自己被這般欺騙,等到清算的那一刻,我再添油加醋暗中給北駝魔捅上幾刀。
他死不死?
不死,也得半殘。
言歸正傳。
具體的做局前後,我都在腦子裡複習了一遍,相成帶著我們坐上了一輛觀光車,直接前往了村子裡。
漁島上的空氣很是清新,大概是沒有被工業汙染的原因,海風一陣陣吹過,眺望而去就能看到黃昏。
到了村子裡後,我就見到有人在搭戲臺了,相成讓我們在這裡等候,兩個小時後,戲班一開,我們就可以去後山,準備入局了。
我多嘴問了他一句,北駝魔人呢?
相成就神神秘秘說道,北駝魔今晚會作為嘉賓出場,沒那麼容易見到,等去了閻王席自然會揭曉。
我心中冷笑,裝什麼大尾巴狼,今天就是你這王八蛋的死期!
相成走了之後,我就和張花旦隨意在村子裡逛了起來,因為是靠海吃海的漁民,大多都比較貧窮,建的房子也都是破舊的瓦房。
反倒是正中間有一大片空地,戲班搭起來後,升起了一個木匾,上面寫著“走山幫戲班”,是用紅色油漆寫上去的,筆法非常厲害,可見題字的人練了一手好書法。
唱武戲的班子,在70、80年代非常常見,但那個時候因為太過敏感,只能夠兜兜轉轉,在各大鄉下演出,賺的錢也都是辛苦錢。
放到現代就不一樣了,想要請這種老戲班子出場,沒個幾十萬下不來的。
我讓張花旦去四處逛逛,看看有沒有鬼鬼祟祟的江湖人士,十分鐘後他便走了回來。
我低聲問道:“有多少?”
張花旦算了一下,方才說道:“戲班應該是真的,但後臺負責卸貨搭臺子的,基本都是練功的好手。”
“與唱戲練的功不一樣。”
聽到他這麼說,我就明白了個大半,一般唱武戲的人,手心上的繭是不多的,因為戲服顏料等緣故,掌心反而會被保護的很好,掌背上就不一樣了,多數都會破皮之類,很容易留下傷疤。
但江湖中的練武人士,則是不管手心手背,都會出現老繭,或者說觀察耳蝸和眼角,都能發現蹤跡。
舉個例子,如果經常看無限制格鬥的人,就會發現一些比較厲害的拳手,眼角會變得很腫,耳朵也會陷進去。
想來張花旦也是靠這個來觀察的。
“我問了一下附近的漁民,他跟我說這個戲班子二十年前來演過戲,是當時駐紮在這裡的領導們請過來的,這一次說是來這裡義演,一分門票錢都不收,主要是給大家看個樂呵,跟街頭賣藝差不多。”
我心想難怪那坑比導遊開口就是120一個人,這麼好賺錢的機會,不要白不要。
不過這跟我沒關係,近十年來科技發達,想要看到武戲班子表演,是難上加難,花這120不算虧。
“我還聽說今天村北有一家人吃了海里的毒魚,一家四口都死了,葬禮今天下午才舉辦完,戲班子唱的戲也算是給他們送行。”
我腦海中頓時浮現出陰陽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