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可未必是件好事。”
“你究竟是誰?”賽六六沉吟了一會,儘量保持語調的平緩,但是透亮的眼睛在夜色映襯下閃閃發亮,“楊國忠,謝冠英,還是……”
“呵呵,這個問題,我一會再回答你們。”那黑衣人陰森的笑聲不斷的發出,停頓一會,當祁小七和賽六六以為他已經離開的時候,那笑聲又突然發出,像指甲擦刮過黑板擦般折磨著她倆的耳膜。
當那笑聲再一次停止,祁小七和賽六六終於可以喘氣的當空,忽然耳邊響起悉悉索索的聲音,倆人很是好奇,想著那人正在幹什麼,就在這時,眼前突然閃過一片光亮,她們的雙眼被這突如其來的光芒刺得眼睛痠痛,趕緊閉上眼睛,過了好久才緩緩的睜開。
有了光亮,祁小七和賽六六這才開始細細打量她們的處境,她們現在似乎是呆在一個陰暗潮溼的山洞裡,祁小七吃力的低下頭,只見她們四周都是水,而她們站立的地方似乎是在這水潭中央的一塊平滑凸起的石頭上面,而且讓她倍覺古怪的是,這圓滑石頭的最邊緣插著一圈棕黃色的竹筒,竹筒不高,也就是平時用來吃飯的筷子的長度,它們斜斜的插在那裡,竹筒口緊緊對著她和賽六六,若不是個頭很小的緣故,祁小七會以為這些都是導彈準備向她倆開炮呢。大文學
“你到底想幹嘛?!”祁小七看背對著她和賽六六站著的黑衣人,怒道。
“小七,你現在的態度很讓你謝大叔傷心的。”那黑衣人轉過身,把蓋在頭上的黑色帳子掀開,仍舊笑的溫和。
可是這看在祁小七眼中卻再也沒了往日的親近,反而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假扮我謝大叔,還有,你是不是那個楊國忠?!”祁小七還是不敢相信站在她們面前的這個笑的春意盎然,但是骨子裡卻透著絲狡詐的男人就是她一向崇拜的謝冠英謝盟主。
“假扮?哼哼。”黑衣人似乎對祁小七用假扮這個詞很是不悅,嗤之以鼻的冷哼了一聲。
賽六六察覺到黑衣人對祁小七對他身份的質疑所產生的不悅感,忽然呵呵的笑起來。
“六六?”祁小七見賽六六似乎笑的很愉悅,驚詫的轉過頭望著她,一臉的捉摸不透。
“不知賽姑娘為何發笑?”黑衣人倒是鎮定自如,挑了挑眉,望著賽六六。
“我想你把我們綁在這裡,而這四周呢……也都是水潭,我們兩個手無縛雞之力,你斷了我倆的後路,料想我倆就算是插翅也難飛,看來謝盟主的打算很明確,那就是……”她頓了頓,眼睛凌厲:“是要讓我倆命葬於此。”
“你倒是還能保持幾分冷靜。”那黑衣人津津有味的望著賽六六故意強裝出的鎮定,嘖嘖嘆著。
“六六,你真的認為他就是謝冠英嗎?”祁小七雖然心中早已經有了答案,可是她卻希望能有人替她否定了這個答案,她真的不希望自己一向崇拜的謝大叔竟然是這樣的人面獸心,她不願意世界竟然邪惡到如此地步。
賽六六一臉嚴肅:“小七,不用我說,想必你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了吧,他是不是,你比我應該更清楚!”
“可是……可是……”祁小七還在強詞奪理:“就像以前,你不是也被人假扮過嗎?她的外表和你的外表簡直沒有任何不同,若不是我很熟悉你的習性,說不定也看不出她是假扮的呢。”
“小七!”賽六六痛心的又喊了一聲祁小七。
祁小七不再喋喋不休,驀地住嘴,眼角劃過一絲淚水,那淚水裡包含著被人欺騙後的心酸與對自己無知的嘲笑,她吸了吸鼻子,抬起頭望向那黑衣人:“謝冠英,你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麼?”
“哎,你平時不是都叫我謝大叔嗎?”那黑衣人聳了聳肩,不屑的撇了撇嘴角,“現在怎麼直呼你謝大叔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