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頓時就嚇得魂不附體起來,後經過與獨眼龍的緊急磋商,才電告宿舍裡的另一殺手李飛燕務必把吉平從半路上攔截回來,以免節外生枝,亂上加亂,隨後,當他按照鄭營長的指示,急急忙忙趕到這西廂房貴賓室保護阮開祥時,卻差一點與正要出門辦事兒的周董撞了個滿懷,被周董無故罵了一句後,正無處發洩怨恨的刀疤臉又聽人說鄭成雲帶領隊伍到外面抓刺客去了,心裡就不由得更加慌亂起來,於是,他急忙向jǐng衛班長朱衛打個招呼,就三步並作兩步走的上廁所去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刀疤臉上廁所不是真的要解決什麼內急問題,而要證實一下,李飛燕究竟把吉平他們追回來沒有?
當他從電話裡聽說陳軍已被吉平放出去後,立即就嚇得渾身顫抖起來,無力的坍倒在廁所裡那冰冷的地上。
他知道這下糟了,如果吉平他們一旦被監控中心發現,就將插翅難逃,到時再順藤摸瓜,很快就會查出他這個劫獄的罪魁禍首的,怎麼辦?現在該怎麼辦?
“哎呦餵我的阮主席啊,你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我採取行動的時候就突然來臨了,如果你知道我劫獄後,非把我給凌遲處死、生吞活剝了不可。”刀疤臉開始追悔莫及的叫起苦來:
儘管如此,他還是懷著僥倖的心理豎起耳朵在偷聽外面的動靜,真希望吉平他們千萬別觸響了‘屠龍閣’的jǐng報器。
隨後,他又試探著想爬起身來,如果讓別人看見自己躺在廁所裡肯定要鬧笑話的。
“嘭”的一聲,廁所的門被人推開了,頓時把早已成為驚弓之鳥的刀疤臉嚇了一跳,所謂做賊心虛,現在,哪怕是一點點風吹草動,都會把神經質的刀疤臉嚇個半死。
“呦呼,是刀疤班副在裡面哪,好好的你躺地上幹嘛哩?”一名jǐng衛戰士走進門來正要小解,發現掙扎著想站起身來的刀疤臉後吃驚的問道:
“唉,你還問我吶,你不小心一點也會摔倒的,你瞧瞧這地面多滑呀,他媽的是誰幹的?哎喲,我的腰,恐怕是被折斷啦。”刀疤臉急忙撒起謊來,儘量掩飾自己的恐慌和尷尬:
“你小心一點嘛班副,瞧瞧你那身髒兮兮的,還是趕快回去換一下吧。”那戰士邊說邊走過來將刀疤臉扶了起來:
“不,保護阮主席要緊,現在是非常時候,鄭營長不是帶領戰士們去捉刺客了嗎?謹防刺客有可能玩聲東擊西之計,說不定刺客正尋找機會朝這邊趕過來呢?”刀疤臉佯裝很內行的提醒那戰士道:
說曹cāo曹cāo到,刀疤臉估計得一點兒都沒錯,此時,有個身穿‘屠龍閣’jǐng衛軍裝的黑影正象幽靈一般,鬼鬼祟祟的向這西廂房貴賓室摸來。
藉著渾暗的燈光,可以看清那人的軍裝上有些血跡,手裡還拿住一支安裝了消音器的手槍,正躲躲閃閃的離西廂房貴賓室漸行漸近。
不難猜測,他,就是前來尋找阮開祥以報殺父之仇的王雲。
可以說,王雲真是夠幸運的,初來乍到,他根本不知這‘屠龍閣’到底那些地方安裝了監控探頭,那些地方是監控系統的盲區,所以,儘管他象一隻無頭的蒼蠅一樣到處亂飛亂闖的,有時甚至在監控器下暴露無遺,卻仍然沒有被監控中心的值班人員發現。
因為,監控中心的值班人員正全神貫注、目不轉睛的緊盯住東廂房區域的那個黑影,正小心翼翼的cāo作手裡的監控雲臺對那個黑影進行全程跟蹤,為鄭成雲提供準確的導向資料,那兒還有時間多看王雲一眼呀。
對,阮開祥就在面前那棟樓裡,你看那二樓的窗戶裡不是透露出燈光了嗎?
王雲打定主意後,就立即jīng神抖擻起來,於是,他急忙順住西廂房圍牆的內側,借住夜sè的掩護,悄無聲息地向西廂房所謂的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