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陰測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江志祥滿腦子的粉紅泡泡,頓時被嚇得無影無蹤,扭頭一看,段志濤那冒火的眼,正狠狠的瞪著自己,嚇得他小心肝砰砰亂顫,滿臉僵笑著道,“志濤哥,你,你來了?”
“是啊,我來了。”段志濤皮笑肉不笑的呲了呲牙,突然一拳打過去狠狠道,“我他媽不來,你小子是不是就想當新郎了?”有幾個正常處物件的跑苞米地來約會?更別說這小子還要走了,這不明擺著沒安好心嗎?
江志祥痛苦的抱著肚子,疼得雙眼外凸,臉色發青,張著嘴半天都沒發出聲來。
段玲玲被這突來的變故,嚇得啊的一聲尖叫,轉眼就跑男友身後躲著去了,她咋也沒想到,頭一次幹壞事就被抓住了,還是被段志濤給抓住的?
段志濤本來就生氣,一看她這樣更是冒火,抓著她脖領子就給拽了過來,沒好氣的罵道:“你他媽往哪躲呢?我才是你哥。”
“三哥……”段玲玲下意識的捂著腦袋不敢反駁,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啥,按理說倆人約會,她三哥突然冒出來還把人給揍了,是對方的錯,可她滿肚子委屈就是不敢說,誰讓他們倆不但關係沒挑明,選的地方也不對,哎呀,總之咋說都是錯?
段志濤本就人高馬大拳頭硬,這下子揍的也夠狠,見那小子臉都變色了,他悻悻的放下了抬起的拳頭,上前開始搜身。
“三哥,你幹嘛?”段玲玲弱弱的出聲,試圖維護男友的人身安全,可見她三哥陰沉的臉,又啥話都不敢說了。
從江志祥褲兜共搜出一串鑰匙,兩張紙,剩下的還有一塊五毛八,段志濤把那一塊五毛八給塞了回去,拎著那鑰匙,開始看那兩張紙。
很好,一張是江家來信,一張是回城申請,他拿著那回城申請書,扇著江志祥的臉,冷笑道:“城裡人?這是要回城了?跟玲玲處的這麼熱乎,你準備把她咋辦?帶著她一起走?還是吃幹抹淨扔到一邊?”
按照江志祥的原意,雖然沒想吃幹抹淨扔到一邊,他確實也沒想帶回個村裡女孩,可再傻他也知道,現在他要是敢實話實說,估計今兒個他就要葬身在這苞米地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強忍著肚子上的疼痛,苦笑著道:“志濤哥,我喜歡玲玲,當然會帶她一起走。”
這話說的他心裡直憋屈,他除了拉拉小手連個嘴都沒親著,還吃幹抹淨?大哥,您想的太遠了。
段志濤卻不這麼想,他這是拿一回當百回,誰知這倆人是第幾次鑽苞米地了?誰知他們倆該做的是不是早就做了?所以聽到這話,氣雖然消了點,卻也沒敢掉以輕心,從江志祥上衣口袋裡拽出那隻耍帥的鋼筆,他遞過手裡的家書道:“在這背面給我寫個欠條,錢數那空著,收款人寫我大爺名,放心,我也不是訛你,娶了玲玲你們就是一家人,她爸也是你爹,這張紙就算作廢,要是你小子敢給我耍花活?回頭我不要你錢,我就要你出不了這杏花村。”想回城享福?下輩子吧。
江志祥腸子都快悔青了,這麼多地方不去,他鑽哪門子苞米地啊?咋就忘了段志濤經常在這過了?可再多想法,在段志濤面前他也不敢說,別看他才來兩年,對這位混世魔王也算是久仰大名了,而且現在這裡就他們仨人,要是真把自己打死了,再給他按個強、奸未遂的罪名,他連理都沒地方說去。
這期間段玲玲低著頭一直沉默,剛才被三哥瞪了一眼,她久不開竅的腦子突然想明白了,反正處這倆月她對江志祥也挺滿意,現在既然三哥誤會他們咋樣了,所幸就將錯就錯吧,志祥哥不也說過要娶她嗎?現在只當是提前捅破了……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妹紙們的關心了,謝謝大家,話說我昨個兒好慘,不知道怎麼了,頭半宿吐到十二點半,然後從四點開始跑廁所,這一宿過的(擦汗),下午終於強多了,被餓扁了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