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倆自然好奇地跟著出去。
天色已黑,不過暗夜卻很準確地站在了兩株芍藥那裡。盯了一會兒,他默不作聲地往房裡走去。這是什麼意思?我們跟回去,他已經坐到了沙發上。
等我們都進來,他對我說:“給東平打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我說:“希羽打過了,關機。”
看他就那麼盯著我看,我忙拿出手機找到東平的號撥了出去,並按下擴音。很快,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暗夜平靜地說:“是他拿的,沒幾天的事,在咱們回來之後。他拿了之後還用快遞郵走了。”
楚楚說:“他瘋了嗎?怎麼能這麼做,你看到是哪個快遞了嗎,可以查出來。”
暗夜說:“沒用,接收的人可以杜撰一個地址。就是不知道是誰讓他這麼做的。”
希羽說:“也奇怪了,這剛發現重瞳沒了,他就關機了。慕天,你和他說了嗎?”
我忙分辯:“我和他說什麼呀,我以為是長風,便和長風溝通了。東平也沒有預知的能力,除非他給我手機安了竊聽器。”
說到這裡,倒嚇我自己一跳,東平做為私家偵探,這些小東西可是不少,難不成他真的給自己的哥哥也安了?
長風接過去,仔細看了看,還開啟後蓋瞅了瞅,搖搖頭遞給我。
我拍拍被嚇到的小心臟,嚇我一跳,他要是真的這麼做了,那我可就瘋了。
長風說:“不用亂猜了,也許他有事得晚回來,恰好手機沒電了,這也正常,我們各自休息吧。”
可是第二天,我們也沒有看到東平。他一夜都沒回來呀?
希羽說:“東平一夜沒回來?這可是沒有過的事。”
我說:“他一個成年男人,夜不歸宿也正常,說不定正在哪個溫柔鄉做美夢呢。”
我這樣淡而化之,希羽果然不再多問,吃了早飯便和楚楚去上班了。
等希羽和楚楚走了之後,我又給東平打電話,現在不是關機,而是無法接通。難道他所在的地方沒有訊號?
我疑惑地看長風,長風問暗夜:“你知道東平在哪兒嗎?”
暗夜說:“不知道,我能看到他最後是在一個挺小的辦公場所,但下一刻就看不到了。”
我急忙問:“你說的是什麼時候的事?”
暗夜撓撓頭:“當然是發生過的事,不過具體的時間我不能確定。”
長風問他:“你的意思,是不是和奶奶他們失蹤是一樣的?”
暗夜說:“可能是吧,如果我去了現場能看得更清楚些。”
長風說:“好,我們去事務所。”
我馬上開了車,帶他們過去。到了地方,果然東平不在,他手下的員工也是剛到,他們認得我們,見我們過來很客氣地問我們有什麼事。我說是他們老闆有事,讓我們過來取東西。便徑直去了東平的辦公室。
暗夜看了看,閉目凝神之後,睜開眼剛要說話,看到門口處東平的手下,便傳語給我:“行了,你假意拿個什麼東西走吧。”
我拿啥呀,也不知道哪個有用,便把他的一本法律方面的書拿起來走了。
回到車裡,暗夜說:“確實是和他們一樣的失蹤,完了,對手是不是要把我們都抓去才甘心啊。”
長風說:“他要抓也沒辦法,對手太神秘也太強大了。可以肯定東平把重瞳給了那個神秘的對手,怪我沒有想太多。”
我說:“你再想還能想到對手會打一個死鳥的主意?對了,那些外星人怎麼樣了,用了你的防護服後開始日以繼夜地工作了吧。”
長風說:“應該是吧,他們沒有再聯絡我。我也忙,沒顧上問他們。現在東平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