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峰是一樣的,他既沒靈魂,又沒神志,我上哪兒知道去啊。你豬腦子麼,也不動腦!總是讓別人想想想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再說行不。”
被他撅得無語,哎,我也不分辯了,至少有他的一句提醒,媳婦沒丟。
我伸手握了一下希羽的手,很抱歉地說:“對不起啊老婆,怪我大意。”
希羽搖搖頭:“這怎麼能怪你呢,雖然我知道他怪異,但還是假想那就是我的父親。我以為他會繼續冒充下去,只要他不做壞事,我就準備不揭穿他,至少能有一個短暫的和父親在一起的時光,這是我從我懂事以來一直的夢,我知道這個夢是永遠不可能實現的,如今真的可以,哪怕是假的。我也是傻了,沒有去想後果。”
我憐惜地說:“早知道能這麼快就撕破臉,還不如不來做鑑定,直接認了。大不了我們提防他一些,也能讓你多感受一下親情。”
希羽笑了:“有你,有大家在一起,我的親情已經很多了。沒什麼的,不用擔心我。倒是怪我自己一時沒想開,否則昨天就應該揭穿他。”
這事鬧的,眼看結婚的日子就要到了,還來這麼一幕,讓人心裡像倒了五味瓶,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
暗夜靠在箱子上,自言自語道:“上次冒充小峰,差一點掐死楚楚。這次冒充希羽的父親,差一點把希羽帶走,下次會冒充誰呢?”
聽他這麼一說,似乎可以順到一起。只是對手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我們現在可沒有什麼寶藏。
我剛想到這兒,暗夜在那裡又開始了自言自語:“對手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呢?難道是要把我們各個擊破?”
我忍不住問他:“老人家,你說這些有啥用,你是不是知道對手要幹什麼了?”
暗夜突然反問御宇:“喂,御宇老兄,你當初為什麼選的慕天,而沒有選長風呢?相比之下,長風不是更厲害一些嗎?”
御宇說:“我和長風沒有契合感,我也明顯感覺到我的系統是排斥他的。哪怕慕天差到完全不符合我的標準,我也不會選長風。大不了重新找別人唄,世界這麼大,我也可以去走走。”
兩個非人類一抬一行的,聊得還挺歡。御宇這個上古機器人剛學幾句網路語,看把它得瑟的。本想諷刺一下它,但想了想它說的話,似乎對長風有敵意。記得最開始的時候我也問過它這樣的問題,它也說是排斥長風。再聯絡到暗夜說的長風身份,莫不是這兩次的冒充其實是衝著長風來的?但為什麼不直接找他呢,對付女人算什麼能耐,這樣想著,不由對假想敵很是不屑。
不想被不愉快的事情影響到結婚的大事,我不再同兩個非人類爭論,驅車回了家。
只是那個人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身體,半蹲在那裡的情景卻總是浮現在我眼前。心中的感覺就是打錯了人,一直在自責。拍了拍額頭想清醒清醒,一旁的御宇說:“我在這兒呢,你拍額頭幹嘛?”
我無語,沒你還不讓拍額頭了?御宇又說:“你結婚那天我得以什麼身份出現呢?總不能還是箱子吧?這也不好看啊。做寶劍在婚禮上又不吉利,你們挺講究這個的吧。”
它竟然什麼都知道!
我說:“那就再進我身體吧,這麼大個事不讓你參加我都有遺憾。”
御宇居然說:“我就是這麼想的,但得你說呀,畢竟是你結婚,誰知道你們都有啥忌諱的,中國是禮儀之邦,講究太多。”
我笑道:“沒啥忌諱的,你不用想太多。你也知道,我和希羽已經是合法夫妻了,只是想辦個儀式,讓親友們都聚上一聚,熱鬧一番。公司的人我只是告訴了張強,雖然他是我的員工,但也是好朋友。”
暗夜湊熱鬧地說:“這麼低調啊,還以為是一場盛大的婚禮呢,看來沒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