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原因,我們無法離開村子,又因為我們這裡神秘,村外的人根本不敢靠近。終於西隱村有個人不怕死的人冒險過來打獵,抓住這個機會,給他做了靈魂轉移。一旦突破了一個之後,很快,西隱村裡的所有男性全都被轉移了靈魂,甚至包括男嬰。
我們並沒在意李家奶奶是不是知道這件事,因為她家沒有男人,這件事應該對她沒有什麼影響,不想她竟然藏得這麼深。
大巫師說了,既然她能隱藏得這麼好,就不會無故發作,據大巫師分析,應該是你們刺激到她了,所以想請問一下,她還說了什麼話?”
長風冷笑了一聲:“真難得你們在做了如此滔天大罪後還能這般侃侃而談,上百條人命你們說奪取就奪取,說佔有就佔有?他們原本平淡而快樂地生活著,平白受到這般橫禍,何其無辜?現在竟然可笑地想以假惺惺的真誠換取天大的秘密,只能說你們打錯了如意算盤!我們現在就要見大巫師,見識見識這個罪魁禍首!”
長風的一番話,驚得大家目瞪口呆。那個老者突然變了臉色,緩緩站起身來,詭然一笑,驀地,一團幽幽的火焰從他的口中噴向長風……
我被這突發的狀況嚇呆了。那團火焰內部直徑約有五厘米,火光十足,周圍還泛著藍色的冷焰。火團很急地撲向長風,而長風離那老者僅有三米遠,我根本沒反應過來,哪裡還有出手的時間。然而那團火併沒有擊中長風,卻是在長風的面前似乎受到了重創大力地彈了回去。並直直地撲向老者,老者瞪大了眼睛,忙不迭地張開嘴,硬生生把那團火吞了下去。然後他就像是吃了毒藥一樣暴裂圓眼,漲紅了整張臉。
長風淡淡地開口:“你這是做什麼,一團火還捨不得嗎,怎麼又吞了回去,小心點兒,別噎到了。”
那老者又瞪了幾秒鐘,才慢慢恢復過來。他喉間動了幾下,才沙啞地說:“你,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抵禦得了冥火?”
冥火?原來冥火族是這麼來的。這時,長風竟然哈哈大笑:“冥火?你不知道我是地獄來的使者嗎?怎麼可能害怕冥火?你就別廢話了,趕緊把我兄弟的毒解了,或者帶我們去見你們的大巫師。”
楚楚聽了長風的話,暗帶笑意,估計她是以為長風在戲弄那個老者才那麼說的,只有我知道長風這戲言有多真。不知道是長風本身的能力還是那把神秘的鎮魂劍起作用了,但長風表現出來的神奇,足以鎮住那個老傢伙。果然,那個老傢伙再次開口,聲音已經是極為虛弱了:“你果真是地獄來的使者嗎?我沒有能力解你兄弟的毒,那是大巫師下的蠱,只能由他來解,大巫師說了,如果不能制服你們,就帶你們去見他。我很抱歉,你幫了我們這麼多,我還對你下毒手,我這也算是罪有應得了吧……”
話未說完,便是一陣劇烈的咳嗽,終於吐出了一口暗紅的血。長風似乎不忍,放平了聲音道:“你這是怎麼了,不會是那團火害的吧?”
那老者苦笑著說:“那團火的威力,不是我能控制得住的。開弓沒有回頭箭,冥火一旦吐出,只有把那其中的威力釋放出來,再緩緩地回到我的身體裡,我也得調息一下,才能把它再次壓在身體裡。剛才它以強勢發出,卻受到了更強的力反彈回來,我如果不接,現在便已經是個火人了。而現在,至少還能有幾天的時間交待後事,已經很好了。”
說著,拿起桌子上的一個銅鈴晃了晃,一箇中年漢子走了進來。一直呆呆的東平小聲說:“是他!”
那個老者對那個中年漢子說:“你帶他們去族裡吧。走獨木橋,不要走陽關道。”
說完,揮了揮手。那個中年漢子很謙恭地一邊倒退著,一邊客氣地伸手做出個請的姿勢。長風定定地看了看老者,拱手一禮,便向外走去。我等楚楚和東平走了之後,才邁步斷後。
我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