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我哪還顧得這些,纏住他細細的胳膊,反背過來,一腳把他踹跪在地上,再用手肘抵住他的後背,他用力掙扎著,力道之大,完全超過了我想象,我明顯感覺有幾次就快掙脫我的控制了。哥又不是吃素的,制你一個乾巴的小個子還是事兒嗎,我加足了勁兒壓住他,他終於不再掙扎。這時我看向長風。
朦朧中,他已經制服了那個最先攻擊我的人。兩個人像雕塑一樣停在那裡,姿勢比較奇怪。正詫異間,那個被我控制的人突然一扭頭,伸出一隻長長的舌頭,帶著一股腥臭,向我捲來。我嚇了一跳,手中一鬆勁兒,那傢伙立即跑開了。我又沒法兒去追,眼看著他消失在黑暗中,心中這個懊惱啊。
這時遠處的打鬥還在繼續,又有一些小矮人出現,他們三兩個纏住一個大漢,剩下的就去拖拽駱駝。原來這才是他們的目標。那些大漢雖然沒有危險,但是被抓被咬的也不時地發出慘叫,而且明顯地,小矮人們佔了上風。
剛要告訴長風這一發現,只見眼前又是一黑,被長風控制的小矮人已經從我眼前跳躍而去了。我驚訝極了,難道長風也被這樣的怪招驚到而致使敵人逃脫了?
然而更驚訝的是那矮人跑到了前面,打了一個唿哨,所有的矮人們一呼而散。眨眼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似乎從沒有來過。但滿地的狼籍卻是最好的證明。
那夥人有受傷的,“哎呀”,“哎呀”地叫個不停,互相攙扶著,似乎還在包紮。就在他們整理的時候,那個領隊拿著火把向隊伍後面急匆匆地走來。長風傳來指令:“施展輕功。”
眼見他施展輕功飛身向反方向而去。我也緊隨其後,這剛走過來的地方,還不陌生。悄無聲息的輕功,飛了十幾步,便已經來到很遠的地方。我在長風身邊停下來。回頭看去,果然那個領隊的已經走到了我們和小矮人搏鬥的地方。糟糕,他拾起了我們的火把。只見他站在那裡沉默了一會兒,拎著火把往隊伍裡走去。我悄聲問長風:“被他發現了,怎麼辦?”
長風說:“沒辦法,走著看吧。”說著,慢慢朝前走去。
我問他:“你怎麼也讓小矮人跑了,多可惜啊。”
長風平靜地說:“我已經和他溝通了,是我放他走的。”
“溝通?我看你抓住他之後就一動不動,原來是在溝通啊。”
長風說:“是,我只能用腦電波和他溝通,他好像不會說話。他們應該是某種實驗的犧牲品。時間匆忙,我也只能命令他帶著他的同伴趕緊離開,不然我就殺了他。他怕了,表示同意,我才放了他。你是怎麼讓那個人逃脫的,我感覺你已經控制住他了啊。”
我懊惱地說:“別提了,他伸出個長舌頭,嚇了我一跳,而且還有一股腥臭味,一時沒受得了,這才讓他跑掉的。”
長風自語道:“人面、猴身、腥臭的長舌……”
這時我們已經走到了剛才和矮人搏鬥的地方,長風蹲下來,很快他就起身,遞到我手中一隻火把,我驚喜地小聲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還有兩根的?”
長風不以為然地低聲說:“很簡單,我看他只是拾起兩根火把,當然還剩兩根了。”
暈!是我弱智了。雖然這火把不算什麼,但真的被發現,打鬥起來還能當武器抵擋一陣子。總比赤手空拳的好。
此時駝隊已經收拾停當,開始繼續走路了。也不知道那個領隊會是怎樣的警惕,但已經到這兒了,就只能硬著頭皮跟上,見機行事吧。
隊伍繼續前行著,似乎沒有經歷過什麼。幾個小時過去了,一路上只有火光和駱駝的腳步聲,漫長而不可預知的等待,除了沉默還是沉默,而難熬的沉默之中夾雜著無限的悶熱,挑戰著我的體力和耐力。駱駝,這種耐高溫的動物,似乎對這一切習已為常,它們慢條斯理地走著,增加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