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呼百應的事,我確定不會有人走露風聲。不過我有個擔心,我們走的時候能不能不殺那些守衛,想什麼辦法讓他們只是昏迷就行,平時他們對我們還好,很少打罵,我們和他們無怨無仇的,不應該因為我們逃走而要了他們的命。”
我心裡說,你們這些人都逃了,就算是他們只是昏迷,醒來之後,那個殘忍的城主還能饒了他們嗎?
長風說:“放心吧,我們不會濫殺無辜的人。出去的日子不會太久,最多十天半月。但你們攢乾糧時一定要小心,不能被發現。否則前功盡棄,那時我們也幫不了你們了。”
沈廣義拍胸脯保證他們會小心的。
長風點了點頭:“事情暫時先這麼定了,有什麼變化我們再來通知你們。”說完抱拳告辭。
三個人忙抱拳回禮,我也抱了拳,和長風往回走去,一路安然無事。
沒想到採石場的人很容易就說服了,還以為得費很多口舌呢。看他們的樣子,也是被壓迫得太痛苦了,所以才會那麼迫切要出去。
第二天吃過早飯,還是沒什麼動靜,並沒有我想的那樣,城主會對我們有什麼行動。我問長風:“咱們要繼續等嗎?”
長風說:“不等又怎麼樣?你能保證那些苦力堅持兩天不吃飯走到地面嗎?你能準備充足四百多人兩天的乾糧嗎?那不是幾個人,也不是幾十個人,如果準備不夠,難免會出現意想不到的事情,不能沒救成他們反而害了他們。而且我們也要考察一下什麼時機才合適,所以我們怎麼也得再等幾天。”
我嘆了一口氣:“沒有彎肚子,還要吃鐮刀頭,媽經常訓我的話,現在可不可以送給你?”
長風不以為意地說:“那是你沒能力,媽才訓你。我又不是沒那個能力,只是在做最充分的準備。換句話說,我們是在越獄。說起越獄,還得找時間去和那些和我們一起關著的人溝通溝通,我實在不想他們日後只是實驗品。”
我弱弱地問:“哥哥,這些被關著的人,你知道有多少嗎?”
長風想都沒想:“二百二十一人,不算咱倆。”
我瞪圓了雙眼怒目而視:“蕭長風,活佛的菩薩心是不是都給了你?昨天你還說他們待的安心呢,就讓他們安心地待著吧!你得花多大的力氣能勸動他們,而且一旦我們越獄的事讓他們知道了,被告發的可能極大,那我們可就前功盡棄了。”
長風淡定地說:“我當然知道他們和那些苦力不同,但他們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是多麼可悲。我們知道啊,我無法眼睜睜地明知道他們的結果而不去努力讓他們知道。”
我有些怒了:“我也無法眼睜睜地明知道你是在冒險而不阻止你,我堅決不同意!”
長風拍拍我,淡定地說:“息怒,息怒,怒傷肝,你也是學醫的人,又領受了活佛的力量,怎麼全然不覺得你有什麼變化呢。好吧,你和我一起去,如果勸不動的,我不會和他們進一步說。有回家意願的,咱們再告訴他下一步,這樣總行了吧。”
我也無奈了,想到在實驗室中看到的那些人被殘忍地折磨不成人樣,心中也有一些不忍。好吧,既然長風也能想到後果,我想他會處理好的。於是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了。
看看離吃飯的時間還早,正當我們想按計劃去找幾個住監牢的人聊聊時,門外忽然有響聲,長風給我遞了個眼色,我裝作無聊地躺回到床上,長風也斜倚在床頭。
很快,門被推開了。我懶懶地看向門口,一個隨從模樣的人拎著一隻椅子進來,放下後挺恭敬地向後面做個請的姿勢。從他身後閃出一個身穿深藍色官袍,頭帶短翅官帽的四十多歲的男子。中等身材,白淨臉,短鬍鬚,面帶笑容,很是和藹。他對隨從揮了揮手,那隨從垂手退了下去,並關好了門。架子不小啊,看樣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