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息了心中的怒火,但還是有一絲疑慮。我明明聽到他的柔聲細語,分明是在說著情話,後來又聽到有女人的聲音,怎麼就錯了呢?如果說兩年前的我能有這個失誤,但經過了這麼多,我不相信自己還有這麼低階的錯誤。
不過既然沒有別的人,我也只能走了。走到門口,我突然腦中一閃,於是轉身問他:“你做夢了嗎?”
我本來是想確認一下是不是他說夢話了,沒想到他居然面色一紅,然後儘量平靜地說:“好像是做了吧,不太記得了。”
我迅速讀了一下他的心,還真的是和一個女人有關的思維。剛要問他,餘光掃到他脖子上的珠子,竟然有波動。像是一泓清水在盪漾著。我定睛看去,依舊如此。之前可是什麼都沒有,記得長風用他的神眼才看到。我沒有指出來,而是拍了拍他,故意說:“一定是你說夢話,我才聽著是和別人說話,以為你把女人帶家來了呢。是我小題大作了。你繼續休息。我去看看有沒有菜了,給大家做晚飯。”
也沒心思去看能量膠了,轉身就去暗夜的房間。他還在酣睡中,我在他耳邊輕輕喚他:“喂,老人家,出大事了,你要是能醒就醒過來呀。”
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我伸手去揪他耳朵,他終於極不情願地說:“你輕點兒吧,我當然是沒休息好啊,休息好了自然就醒了。”
我看他能有反應忙繼續磨嘰他:“老人家,東平不對勁兒啊,他那個珠子有問題,我眼看他像是被鬼纏身的模樣,一天天萎靡不振的,這樣下去可不行啊。”
暗夜眼睛緊閉著,但他還是聽到了我的話,輕聲說:“你去找李立,我又不是捉鬼師,別來煩我啦,我明天就能醒。”
還是神獸厲害,睡覺都能安排明白,我是當局者迷呀,怎麼把李立忘了。不過我還得和長風說一下,想到這裡,我連忙出去。
到了大路上我才給長風打電話,果然如我所料,他送走了親媽便回實驗室了。我問他有時間沒,有時間一起去找李立,我怕我自己沒有力度。
長風問我是什麼事,我略略說了一下東平的情況。長風便說他馬上回來,我告訴他我的位置,很快,長風就來到了我的車前。
他上了車,說了句“走吧”,完全一副老總模樣。
開動車子才發現,我並不知道李立的家,上次去的是高老先生的住處。長風給大師兄打了電話問了李立的電話號,又打給李立,才知道確切位置。
還好,他在家,大師兄還特意說了一句不知道他在不在,此人很忙。
二十分鐘後,我們到了李立的住處。原來也是一棟別墅。確切說這是一個別墅區。守備都很森嚴,居然是刷了身份證的。
李立出來迎接,看來是對我們另眼看待了。
他見了我的第一句話便是:“你們真是神人啊。!”
我和長風笑了,隨他進了房間。第二句話就是:“你媳婦真厲害,為了你連地府都敢闖。”
我只聽希羽說她當時也是透過大師兄找到了李立,然後李立把她送下去的,但沒有細問。聽他這麼說,忙笑著說:“一定是情急,多有得罪。”
李立笑道:“我說了去那裡的危險,但怎麼也拗不過她,我看要再拖一會兒她就殺我了,為了保我的命,也顧不了她的命了。看來你們都平安無事啦?”
我一臉歉意地說:“自從回來後一直有許多事,也沒顧得上來道謝,現在又有事來麻煩你了。”
李立說:“不麻煩,別人不知道,我知道你們這次做了多大的事。只要有用到我的地方,我絕不會向上次那樣推脫。”
我便和他說了東平的事,我沒說那珠子是怎麼來的,只說是一直帶著的。李立聽了我的話,掐動手指,有一會兒才說:“你這位兄弟遇到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