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得到這個答案。鍾苒只得耐心在店裡等候了,雖說這邊的翡翠毛料質量也不好,找半天就找到三塊合適的,但最大規模的店都這樣了,她還能上哪兒找去,何況潘家園還是經常最大的古玩市場,除非是去一趟粵東。
以前賭石都是去滇南的,不過現在玉石市場早就轉移到了粵東,雖說滇南還是有玉石市場在,不過粵東卻比較成熟。比較集中。
正在鍾苒考慮著,是不是真得去一趟粵東的時候,隨著夥計往門外頭喊了一聲“老闆”。鍾苒也從凳子上站起了身。
“咦?”這不是剛剛在街面上吹牛13的那個中年大叔嘛,怎麼?他這兒還兼售碎玉料的,沒在店裡看到啊。
“老闆,你不是又跑去街面上說你這堆碎玉料的來歷了吧?這位美女都等你好久了,她對咱鋪子裡的翡翠毛料有意向。”夥計大約同老闆的關係處的挺不錯,要不然也不至於這麼沒大沒小。
“哦?看上哪塊毛料了,你給打個折扣不就完了嘛?不好意思啊,小姑娘,招呼不周。這樣吧,你看上哪塊毛料了。大叔給你打八折!”中年大叔很是豪氣的一揮手。
卻見他店裡的夥計和那小姑娘都一臉便秘的表情,怎麼?他哪兒說錯話了嗎?
“老闆。我剛剛已經把您給我的最低折扣報給人美女了,是七折。”見鍾苒不說話,夥計只好硬著頭皮解釋了起來。
“啥?七折!好吧,好吧,七折就七折,七折可沒什麼賺頭咯!”什麼叫做奸商,這奸商啊,就得有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店老闆之所以能把生意做大,大概也是有這樣一層原因在。
這下子,還沒等鍾苒做出什麼反應呢,那夥計就已經一臉便秘的拉著老闆嘁嘁嗖嗖說起話來。
沒辦法,夥計也是個好面子的人,之前跟鍾苒聊了那麼久,可不僅僅是都在談論京城的賭石市場,最主要的是,他都已經把一些話透給鍾苒了,比如說店裡的翡翠毛料,要是店主來了,三折不大可能,五折還是能拿下的。
可這會兒老闆一進來又說七折已經沒得賺了,那不等於剛剛夥計的話說禿嚕了嘛。
“你都已經這麼跟人家說了,我還有什麼辦法?”店主斜睨了夥計一眼,倒也沒真生氣,轉而客氣地同鍾苒道:“姑娘啊,剛剛不知道你是我家小四的朋友,這樣吧,他都說讓我給你打五折了,咱們就按這個價格算,你看成嗎?看上哪塊了,叫小四給你搬下來。”
“可我說的是三折……”如果是鍾苒看好的那三塊毛料的話,即便是五折,鍾苒也大大賺了的,不過非常時期,能省則省嘛,別的時候,她還能夠採取以“賭”養“賭”的模式。
可現在,挑中一塊稱心的翡翠毛料也不容易,以她的幾乎,沒有百十塊玉簡都不能成事兒,所以就算拿下了這三塊翡翠毛料,那也還有很大的玉石缺口在。
“三折?不行不行!”店主的腦袋都快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了,見鍾苒沒再說話,他才可憐兮兮地開口道:“姑娘你應該也是圈內人,知道這毛料現在漲得可斜性了,有的甚至比成品翡翠還要貴,我這裡的毛料雖不是今年新上的,但成本不能這麼計算的,是吧?”
“這樣,你看你挑那幾塊,要是半賭毛料的話,我最多就能給你一個五折了,如果是全賭矇頭料的話,咱就一人退一步,四折,咋樣?”
還能咋樣,成交唄。鍾苒要的就是矇頭料,要是那些被開過口子的半賭料的話,別說是四折了,就算是一折,她都不帶要的。
之前,店主還真懷疑過鍾苒是不是扮豬吃老虎的圈內人,不過見她挑的是店裡幾塊毫無表現的矇頭料以後,他便再沒了這種想法,只怕這姑娘是個新手吧。
手頭有幾個錢的新手,一般都瞧不上門口那些引起噱頭的磚頭料,但店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