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兩人交鋒的正中間為爆發點,劇烈的元力震盪波爆發,這一次的反衝之力比之前還要來得更強,受到這股震盪波的衝擊,陸軒不由得感到胸口一滯,如遭重錘一般,呼吸都有些不順暢起來,好在壬水神紋的作用悄然展開,一股清涼之意從四肢百骸升起,陸軒頓時如同飲用甘露一般清爽,胸口傳來的壓迫力得到極大的緩解。
反觀冷清秋,此刻狀態卻是極差,連續三次燃燒體內精血,本就已經承受了極大的負荷,現在又遭受到如此猛烈的反震之力來襲,哪裡還承受得住,他可沒有戊土神紋和壬水神紋護身。
只見冷清秋瞬間被強大的衝擊之力震退,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已經湧了上來,冷清秋想要強行忍住,但狀態實在是太差,再也憋不住,猛然間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隨著這一口鮮血噴出,冷清秋感覺到身體頓時好受了不少,但是他卻沒有絲毫的高興,因為這代表他在陸軒面前輸了一籌,身體是舒服了,但面子卻是徹徹底底的丟了,對於冷清秋來說,這比讓他重傷還難受。
自從實力大成以來,放眼整個玄冰閣的弟子,又有誰能夠讓他吐血?或許趙冰兒有這個實力,但他們兩人從來沒有正面的戰鬥過。
沒有出乎冷清秋的預料,隨著他這一口血的噴出,全場瞬間譁然起來,兩次硬拼,冷清秋第一次與陸軒拼了個旗鼓相當,但第二次竟然被陸軒打得吐血而飛。
若是陸軒也身受重傷,或許還能夠讓眾弟子容易接受一點,但看陸軒這樣子,顯然要比冷清秋好上不少,受沒受傷,不是能夠偽裝出來的。
他們這才想起,陸軒的防護能力可是極為變態的,同樣的反震之力,冷清秋承受不下來,陸軒卻未必會受到多大的傷害。
「簡直不敢置信,我在玄冰閣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冷師兄這般狼狽,竟然被人打得吐血了。」
「陸軒剛剛那一劍真是極秒啊,在我看來,那一劍幾乎已經是登峰造極了,絕對是我生平所見最強一劍,難怪能夠與冷師兄的滴血劍訣相對抗。」
「別忽略了陸軒手中的那柄劍,看上去如此殘破的一柄劍,竟然能夠支撐得了如此強度的碰撞,這得是什麼級別的武器?若是它完好的時候,又會有多麼的強大?」
「難怪陸軒一直將它背負身後,現在看來,這柄劍才是陸軒真正的底牌,說不定是地階寶器。」
……
紛亂的議論之聲響起,所有弟子對陸軒剛剛的驚艷表現都予以極高的評價,尤其是陸軒手中神秘的殘破之劍,和足以跟滴血劍訣對拼的未知武技,都引起了他們極強的好奇心。
「陸軒真是深不可測啊。」蘇傳安輕輕一聲嘆息說道,以他的身份和實力,能夠對陸軒做出這等評價,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楊威利深表贊同的點頭道:「的確如此,恐怕誰都沒想到,陸軒在這種時刻又掀起了一張底牌,而且還成功的壓制了冷清秋。」
還有一句話楊威利沒有說出口,那就是,他已經自認為不如陸軒了,哪怕冷清秋將實力壓制在煉神六重,他也不會是冷清秋的對手,別的不說,單單是滴血劍訣,就不是他能夠抵擋的,最大的可能,會落得與陸軒之前一樣的下場,劍碎人敗。
陸軒此刻愈戰愈勇,酣暢淋漓的連續發出兩招天人合一,讓陸軒有種極為暢快之感,剛剛突破,他也迫切的需要一戰來檢驗自己的實力,現在的結果,讓他極為滿意。
成功的壓制住冷清秋,讓陸軒充滿了自信,明亮的眼神再度盯住冷清秋,一聲大喝道:「再來!」
聽到這話,冷清秋眼神閃過一絲不可思議的神色,難道陸軒還有能力發出剛才的那一擊?怎麼可能!這種強度的攻擊,根本不可能連續釋放,就算是元力充沛,身體也不足以承受,若是強行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