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敢情哭也犯您忌諱了?我知道了。你肯定是那種工作狂。對不對?感情內斂。成熟穩重。事業心強。只是。狐朋狗友一大堆。就是沒朋友。窮地只剩下錢。卻連賺錢是為什麼都不知道。一空下來除發呆就是發呆。』
楊墨聽地青筋亂蹦。咬著牙道:『那你這種女人肯定是牙尖嘴利。釣不到男人不知反省。長相肯定不咋地。沒事就幻想著天上掉陷餅。不奮鬥靠男人!一閒下來除了逛街花錢家長裡短還會什麼?』
『唉~你還真說錯了!我可是有正當工作賺錢養自己。並且我不喜歡逛街。因為我是個宅女!』
聽得她這麼說。他不屑地道:『宅女很自豪麼?你當你是蒙娜麗莎**幹了還有男人愛?』
『那你又找到女人!?肯定整天疑心女人是為了你的錢接近你,然後蹬了這個,踹了那個,最後根本找不到愛的人!哦,我請問一句,你懂什麼叫愛麼?』
『你以為你懂?你……靠,我在這裡跟你扯這個幹什麼!?』
楊墨鬱悶的罵了一句,又看了下四周茂盛的野草,極目所望,連只鳥都沒有,他呆了一會兒,有氣無力的道:『這裡到底是哪裡?這又是哪個時空?』
『唐朝,揚州城外。』
白吉的回答讓楊墨愣住,他猶豫一下,還是問道:『你怎麼知道?』
『剛才跑時看招牌,有個招牌是大唐第一酒,還有個招牌是揚州評樓。』
他並不是個小氣的人,可是不知為何,就是不想在這莫名其妙出現的女人面前有輸的感覺,是以只是沉默以對,一句話也不說,等著看他服軟的白吉等了半天,沒有下文,不由對這男人的評價又低了一分,但此時兩人同病相憐,只有互相合作才是上道,是以她耐著性子問道:『男人,你……你叫什麼?』
『楊墨……你呢?』雖然很不爽,可是基本的禮貌他還是懂的。
『白吉,我從2009年來。』
『我一樣,我還以為你是哪個古人……』
楊墨本是想拐著彎稱讚一下白吉,不想她一聽就覺得變了味:『是嗎?古人啊?你是諷刺我?』
『我哪裡有?你這女人怎麼這麼疑神疑鬼?』
『我疑神疑鬼?我疑你幹什麼?你當你是我什麼人?老公啊?』
『我要是找你當老婆我就把自己閹了!』
『你現在不是已經閹了嗎?難道你有那根棒啊!?』
『……我不跟你計較!』
過了半晌,天開始擦黑,楊墨控制身體站起來,揚州城是肯定不能去了,幸好他還學過野外求生,又是夏天,向著官路上就走了過去,雖然總有林中過夜的電視片段,可是在這地方,蚊子能把人抬走,還是到沒草的地方好,現代是要找綠色沒有,古代是要在綠色中找一禿——難!
白吉任由身體被別人帶著走,倒別有一番新奇感覺,她也是個外向性子,憋這麼久不說話可算難過了,最後還是先說了出來:『楊墨,你說這身體到底是男是女?』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肯定不是人類。』
本不想理她的楊墨轉念一想,以後兩人還要繼續相處,罷了,還是休戰為先,白吉聽他口氣**的,可是跟他一個身體,想不在一起也難,也是算了,某方面來說,這兩人的思考迴路真是相似,也不知是喜劇還是悲劇。
『剛才酒樓裡打架那對男女應該是這身體的父母吧,都怪那父親,招了兩個魂來。』
楊墨聽著又不自覺的抬槓:『怎麼能這麼說?當然是母親的責任,那女人好象打了另一個肉身。』
『肉身哪裡能打的?再說了,你不要什麼事都推到女人身上好不好?好象男人一點責任也沒有一樣!』
『……算了,好男不跟女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