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這個詞兒得把後半邊那個“猶存”去掉,添上“萬千”二字,用風華絕代來形容可能有些過火,但是這個女人一絲一發一點一滴舉手投足流露出來的韻味,足以讓男人毫不猶豫的把目光投在她身上。
負責審訊的民警中那個少婦女警估摸著在縣公安局裡也得算警花級別的了,但是她的光華在這個女人面前蕩然無存,顯得那樣黯淡無奇。
陸為民不由得暗歎造物主的不公,這樣一個女人怎麼會生在窪崮那種旮旯地方,而且居然被像朱明奎這樣猥瑣垃圾的男人所佔有,也難怪朱明奎這一死,無數人雖然都假意惋惜,但是惋惜背後的幸災樂禍連陸為民這個局外人都能感覺得到。
油黑如匹練絲緞般的烏髮被隨意的一攏,用一個頗為時髦的髮網包住,沉甸甸的墜在腦後,優雅修長的脖項在燈光下泛著溫潤細膩的光澤,尤其是頸項後那細密的茸毛竟然有一種想讓人細細把玩揉捻的衝動,聯想到另外一處的茸毛是否也如此,陸為民只覺得自己內心深處的某個陰暗點竟然在這一刻有蠢蠢欲動的感覺。
這個女人是背對審訊室門口的,陸為民進來時正好可以看到她的背面,頭顱和肩寬的比例恰到好處,肩部沒有半點下垂的感覺,一件深底色碎花襯衣看起來是那麼普通,似乎略略有點小,但是卻將包裹在裡邊身體那股肉感浮現無遺。
坐在那張板凳上,雙腿夾緊,但是小腿卻又微微分開,臀部在陸為民眼簾中勾畫出兩道無比圓潤的弧線,沒有半點下墜感,最終收於板凳上,讓人禁不住有些遺憾,如果她站起身來,不知道那豐臀的曲線是不是會更讓人目眩神迷?
看見巴子達陪著一個年輕人進來,兩名負責審訊的民警都站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陸為民的身份,但是上午陸為民和單政委叫板的事情很快就在公安局裡傳開了,全域性都知道縣裡新來的一個年輕常委,一來局裡就敢向單政委發飆,絲毫不顧及就在公安局大院裡,那份囂張狂妄讓在場很多人都咂舌不已。
“巴局!”
巴子達擺擺手,也不多說,“這是縣委陸常委,你們繼續你們的。”
坐在板凳上的女人轉過頭來,掃了一眼陸為民和巴子達,巴子達她顯然見過,但是陸為民如此年輕居然是縣委常委,讓她也有些驚訝意外,目光便多在陸為民身上停留了一刻。
陸為民也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女人。
不能不說上蒼對這個女人太過眷顧,給了她這樣好的一副身段,卻又給了她這樣一副姣好的面容和面板。
碎花襯衣上邊一顆紐扣是解開的,露出一抹細膩的|乳白肌膚,雖然看不到半點|乳溝,但是胸前飽滿的兩團隆起,幾乎要將襯衣擠破,陸為民從女人側面經過的一瞬間,看到了因為過分擠壓造成的褶皺使得她前胸兩顆紐扣間出現了一道奇妙的空隙,而那縫隙間鮮紅的奶罩和雪白鼓凸的軟肉就像一抹火星子突然間丟入了他的心間,讓他似乎全身都被這一抹火星點燃,變得燥熱起來。
陸為民下意識的吞嚥了一口唾液,他不知到其他人在看到這一旖旎風景會不會有這樣的感覺,但是他的確有了。
在審訊室的側面擺著一把木質長椅,陸為民和巴子達就坐在了一旁。
“你說朱明奎對你進行了各種傷害,可有什麼證據證明?”坐在正面訊問的女警一邊記錄一邊訊問,不是瞥一眼陸為民,顯然是對陸為民的到來很不高興。
“你們要證據?”坐在板凳上的女人抬起目光平靜的道,但是陸為民卻看到了對方眼眸中有些異樣的神采。
這就是隋寡婦?陸為民心說,能魅惑住兩人區委書記,果然名不虛傳,細膩白嫩的臉盤你很難看出來這已經是一個三十六七的女人,如果沒有人介紹,你恐怕會覺得她就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花信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