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來指點的。
對荷花道:“你擦的東西不亮,我才聽到秋白姐姐說,那個荷花也罷了,明天讓她重新擦吧。”再對著小初道:“你麻利呢,就是太麻利了。”
“這話怎麼講?”小初心中隱隱覺得不妥。
春痕不當一回兒事的道:“昨兒晚上公子說要東西,別人都知道,偏你就給上去了。”
“我是站在那東西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