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都那啥了……”乾巴瘦猴的街坊甲男就站在距離我直線距離不超過10米的地方羨慕地道,手裡還朝著邊上的觀眾比劃個互相掐架的手勢。
“有啥,告訴你們。那天老夫親眼所見,上次房老二被他爹抽暈的那天,晴天一道霹靂劈下來,直接竄進房府,然後,整個房府仙樂陣陣,肯定這位仙人下凡……”一位老眼昏花地八卦老頭如此說道。
這位街口賣肉的屠戶很不屑地道:“放屁,分明是文曲星下凡,我開始親耳聽到房府的那些個來買肉的家丁說的。房家二少爺會拿雞屁股毛畫符做法……”
“……”望著蒼天白雲,本公子氣得七竅生煙,手都抖了,若不是慎叔低聲勸本公子要保持風範。怕是我現在就要衝下臺階,去抽這群八卦佬一頓。把這幫子閒的無聊地人全生裂了涼拌。
遺憾的是,很快,俺的一干紈絝之友從哪打聽到了本公子即將成為駙馬的訊息。如同聞到了綠草芬芳的蝗蟲,嗅到了血腥味的鯊魚,蜂擁而至,不用說,半打的青春版的程叔叔沒一個落下,全來了。李業詡一身便裝與尉遲寶林、尉遲寶慶、尉遲敬宗一同前來祝賀,靠,尉遲大叔家的也不是啥好鳥,比程叔叔家僅少來了三,看樣子,還是程叔叔的繁殖能力最強,如同那太空都能存活地小強。
人太多了,年青的小輩全部轉移陣地,到了後廳,瞧瞧一屋子都是啥人,沒一個斯文點的,一個二個喝的面紅耳赤,吆五喝六,案几上的菜餚減少地速度經常是以秒來算的。家丁侍女哪一個不忙得滿頭大汗,就連俺的貼身丫環綠蝶跟宮女姐姐也加入了後勤隊伍。吳王李恪最是顯眼,頭上的頂冠也歪了,袖子挽起,在紈絝群中出沒,一會在東,一會在西,酒到杯乾,時不時勾著某人渣小聲不知道在嘀咕啥,片刻後就是一陣很知己地淫笑……
“唉!……我說姐夫,小弟這事,不如就這麼算了?”李恪在我跟前,小臉也因喝葡萄釀有些發紅,嬉皮笑臉地在我跟前轉悠。
鼓起虎目,鼓起胸肌朝這臭小孩低喝一聲:“屁話!本公子現在還不是你姐夫,就算以後成了你姐夫,你小子也休想賴賬。”
“傻哥兒也太不仗義了吧?小弟可是為了您跟俺十七姐的事操碎了心,別的不說,我姐那天跟你發脾氣,都把我那件父皇賞賜的蜀錦冬衣給拽爛了。”子後很執著,看樣子,這小子今天是想跟本公子擰上了?
“那小治你的意思是不準備還錢嘍?”很陰森的朝這臭小孩子擠擠眼角,如同猛獸般露出了獠牙,讓這臭小子從身心上建立對本公子的敬畏。
“沒,俊哥兒這是說哪的話嘛,要不這樣,等小弟改日進帳了,必定雙倍還與俊哥兒。”吹,丫的臭小子,還真能吹。
還沒想好是把這小王爺拉後院踹上幾腳,還是一會乘他上茅房丟幾塊石頭,正猶豫的功夫。程處亮神采飛揚跳到我跟前,死死拽著我不放:“俊妹夫,哈哈哈哈……”這貨想幹啥?有點害怕,李治想溜,被老子一拽住:“做人,要講義氣。”
“俊哥兒,莫不是想害小弟吧?我可不想再喝了。”李治很哭喪的表情。不過,我這話得到了程處亮的贊同,伸出毛手提出李治另一隻胳膊:“小舅哥,是帶把的就把這喝了!”一碗酒的要傾出來的三勒漿遞到李治跟前,很悲傷的牆頭草被逼無奈,幹掉了怕是接近半斤的三勒漿後,搖搖晃晃、晃晃悠悠走了好幾步,然後壯烈地倒下。哇哈哈哈,我與程處亮很知己一起大笑。總算是出了口氣。
“俊哥兒,以後,咱們可就是一家人,哇哈哈哈……,兄弟們,都過來,陪咱們七妹的相公幹上一輪。”程處亮很政委地一招手,唰的一聲,半打青春版程叔叔輪番上陣,與我舉杯想慶一番,然後,頂著未來姐夫的帽子,變成了半個主人,厚臉皮的說是要幫俺招呼客人,一人抄起一酒罈,跟酒友碰杯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