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額站我家的經營份額的近四成,可沒想到,咱家的國際貿易竟然也會受到國際形勢的影響了。
“這我當然知道,說說,跟咱家的利潤減少有多大的關係?”我摸了摸下巴,親了綠蝶一口,放開了這個面紅耳赤的妞朝著李漱正色道。李漱輕啐了一口,嬌媚地瞪了我一眼,可我袒蕩蕩地回以正義的眼神,跟自個的婆娘**就該光天化日,有啥?
李漱才把事情從頭倒尾給我源源本本地說了一遍,聽得老子頓時火冒三丈高。“他們還讓不讓人活了,竟然一下把稅提這麼高,分明就是斷咱們家的財路,大食,好你個大食,整啥玩意不好,你打拜占庭我不理你,你打非洲的崑崙奴我也沒意見,就算你想把波斯給掐死,本公子照樣可以一忍再忍,可你他孃的敢漲老子的稅!”氣的我破口大罵,光是一次的交易,一成利潤,那可就是好幾萬,也就是說,咱交易得越多,虧損就越多。嗯,虧損倒說不上來,玻璃幾乎就跟無本生意似的,至於鏡子,更是,一片巴掌大小的鏡子,我賣給拜占庭的商人是八百貫,最大的一尺半見方的大鏡子,其價值甚至接近五千貫,完完全全的暴利。
可讓大食人這麼一鬧,害的老子的利潤竟然生生少了一大截,能不氣嗎?俺錢是多,可並不代表我就不需要錢。憑啥讓大食人把老子地利潤給吞了去?
我在邊發彪,把正領著孩子們在一邊玩耍的程鸞鸞和宮女姐姐也給驚動了,朝著這邊走了過來。“俊郎。誰惹您生這麼大的氣?”宮女姐姐拉著我地手,把我按回了太陽椅上。伸出柔軟的手指頭替我按摩起了額頭來。
“您還是少生點氣,傷了身子可不好,咱家可就您這主心骨呢,再說了,咱家也不缺這點錢。”邊上程鸞鸞也勸解道。我深呼吸了下:“話可不能這麼說,咱們家受地影響雖然不算太厲害,可旁人就不一樣了。我大唐跟西方做生意的可不止咱們一家,我大唐歷年以來。為何商稅連連得以攀升。何也?就是因為對外貿易量的加大,可如今。大食人把咱們的通商道路給攔住了,咱家只損失一層利。可我大唐其他的商人呢?咱們幾乎就是無本的生意,可他人卻與咱家不同。難道我們眼睜睜的瞅著吃癟?”
李漱拍了拍帳本,有些洩氣:“不吃癟還能咋地?大食國可離咱大唐遠著呢。怕是中間還隔著好十幾個小國,就算是想打,俺爹才不願意把將士們放到萬里之遙去。”
我站起了身來,抱起了跑過來粘人的房拓親了一口這小子。有些沉重地道:“嗯。這話是不錯,不過。難道我們就這麼看著?告訴你們,大食可不是什麼善良之輩!其野心必不會小,昨天他們能把身邊地小國吞掉。今天他們能把強大地波斯逼得走投無路,難道明天,他們就不會把手往咱們這邊伸過來?”
“俊郎這話也有些道理,可是,大食國目前與我大唐近日無怨,往日無仇,就光憑著利益,能勸服得了陛下對其進行作戰?”宮女姐姐盤算了下可能性之後抬頭疑問道。
我搖了搖頭:“陛下是肯定不會出兵的,至少,在今明兩年之內,絕對不會向西動一兵一卒,如今我大唐可以算得上是國泰民安,不過,周邊之地依舊是危機重重得很哪,北部,薛延陀已經不能成為我大唐勁敵,倒可暫時無憂,可遼東,我大唐需布以重兵對新佔之地進行壓制,而東邊,倭國之徵在即,最遲也就是明年肯定要動手。至於南方更是,林邑國,運用南軍數萬精銳,還有南詔,同樣也在用兵,這還不算,吐蕃乃是我大唐心腹之患,若是棄吐蕃而擊大食,不過是本末倒置,陛下可不是傻子,怎麼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