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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如果不是他的抗擊打能力莫名其妙變得強大許多,只怕這時候早就躺下了。疼痛和輕蔑的羞辱讓他聯想到一個月前在河西州被軍人們逮捕時的慘狀,尤其是聽到對方無比輕蔑的話語後,心裡有一團火開始升騰。

周瑾走到許樂的面前,伸手將王猛的槍管緩緩撥開,看著床邊的年輕人冰冷說道:“聽說你是東林警備區的兵?怎麼一點兒規矩都不懂?從軍銜上算,我們都應該算是你的長官,說話老實點兒!”

許樂沒有理會這個英俊的年輕士官,只是眯著眼睛想到,如果自己透過了國防部機修士官考試的第二輪,應該會在三大軍事學院或西林軍校選擇一處學習,或許就會和麵前這些年輕而驕傲的人們成為同事。

見許樂沒有理會自己,周瑾的眼睛微微一眯,說道:“被我們抓住,你不服?”

許樂打破了沉默,說道:“我重申一遍,我不是罪犯,我也不想逃跑,我只是不習慣被人用槍指著腦袋。”

“你覺得這很羞辱?”周勤微笑說道,聲音裡卻夾著一絲憤怒,“你綁架小姐,知不知道羞辱了我們多少天?我們就是要羞辱你,你又能怎麼樣?”

他的頭低了下去,輕輕地拍著許樂的臉,發出響亮的啪啪聲。他所說的話,其實便是此時房間內西林軍校士官們的心聲。

許樂低著頭說道:“我不能怎麼樣。一群爺們兒,只會炫耀手上的槍,也許你們都忘了自己的槍怎麼用。”

這話有些惡毒,卻從許樂這個誠懇樸實的人嘴裡說出來,顯得格外刺激。房間內西林軍校計程車官們臉色頓時一變,沉默地將槍支收入了槍袋之中。其實他們現在都清楚這個年輕人並不是綁架小姐的罪犯,剛才之所以一直拿著槍,還不是為了嚇嚇對方,此時既然要私下教訓對方一下,自然要把槍收起來。

周瑾盯著許樂的眼睛說道:“剛才就看出來,你好像很能打,那我就來教教你,真正的軍中格鬥技應該是什麼樣子,記住,痛的時候不要哭著喊娘……啊!”

毫無預兆,一記頭錘直接中斷了周瑾的言語攻擊!

許樂習慣了沉默地出發,尤其面對著西林的軍人,他有強烈的痛毆對方的意願,更何況對方還提到了喊娘。

他狠狠一低頭,直接撞到了對方的鼻樑上!

鮮血從英俊士官的鼻孔裡噴了出來,同一瞬間,許樂從床邊彈起,上半身往下一壓,從對方的腋下穿過,右臂卻如鋼鐵一般砸向後方,狠狠地擊中對方的脖子。

一聲悶響,西林軍校最優秀計程車官之一,就這樣被許樂重重地擊摔在地,再也無法坐起來。許樂動作未停,膝蓋一彈,一腳踹中右邊撲過來計程車官腰部,動作簡單卻乾淨利落至極。

這時候,身材粗壯的王猛反應最快,狂嚎一聲,撲了過來,身體卻是保持著緊繃,沒有一點兒漏洞,充分地展現了一名優秀軍校士官的素質。

許樂卻是根本不懼,腳尖踩地,練習了四年的那套動作純熟無比地施展開來,輕而易舉地躲過了迎面而來的拳頭。反手摳住對方手腕軟骨,用力一拗,同時右肘疾如閃電般擦著對方的肩頭,擊中了對方的太陽穴!

王猛魁梧的身體就這樣昏了過去,摔在地上,發出重重的一響。

看似簡單的三連擊,實際上卻是迅速到了極點,消耗極大,許樂喘息了幾聲,雙手五指分開,上下保持著三十CM的距離,護在身前,進擊防守皆備,警惕地注視著室內依然站著的西林軍人,盯著他們的手,微啞著聲音說道:“我媽死了很多年,我很想知道……不用槍的話,到底是誰會喊娘。”

看著地板上的血跡,聽著呻吟的聲音,許樂鬱悶已久的情緒終於散了少許,負責撲殺老闆的萊克上校,不就是西林的軍人嗎?自己不能替老闆報仇,也得把這幾個西林的小兔崽子狠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