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了相關預案,收穫了不少寶貴的經驗。”
軍方演習的新聞怎麼會需要司法部來宣佈?記者們敏銳地察覺到這點,意識到政府今天應該會鬆口,毫不客氣地繼續追問道:“部長先生,我們只是想知道,聯邦政府是不是在通緝許樂上校?另外國防部鄒應星部長是不是已經被要求離職?”
“我先糾正一點,鄒部長沒有離職,他只是應總統先生的特別請求,前往聯邦各戰略裝備基地進行檢查。因為即將到來的帝國本土夏季作戰,聯邦的戰略裝備面臨著艱難的考驗,政府需要像鄒部長這樣優秀的將領全面領導這項工作。”
新聞記者們自然不會相信這個說法,但既然官方給出了答案,那麼他們所需要做的就是去解讀這個答案,他們拿著電子筆快速記錄,沉默地等著那個他們和聯邦民眾最關係的問題。
“至於許樂上校。”司法部副部長蹙眉斟酌著用詞,緩慢說道:“是的,從法律程式上來看,我們可以說,他正在被聯邦通緝。”
副部長先生望著記者們繼續解釋道:“許樂上校未經批准,擅自離開西林大區營地,軍方要求他說明情況,但他一直沒有報道。另外根據憲章局的調查,許樂上校和議會山恐怖奢擊事件的死亡嫌犯之間,擁有相當密切的關係,但針對這一點,他也一直沒有向上級進行說明報備。”
“這就是通緝許樂上校的全部理由?”有記者尖銳問道。
“不。”司法部副部長平靜回答道:“我想你們當時都參與那次報道,聯邦政府曾經暫停針對許樂上校與叛國機修師餘逢之間的關係調查,但憲章局在掌握了這些最新情況後,聯邦中央電腦自主啟用了前次的通緝程式。”
“這也就意味著,除非許樂上校主動投案,那麼通緝就將一直持續下去。”
確認了聯邦正在通緝許樂一一這個前段時間剛從帝國歸來的聯邦英雄偶像,司法部大樓前的記者們同時陷入了震驚的沉默狀態,傍晚時分的暮色從街道盡頭斜斜打了過來,看上去有些血一般的森森之意。
“至於總統官邸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我不清楚,你們也不用問我。”司法部副部長微笑說道:“不過我相信如果許樂上校歸案,司法程式走到證據公開那一步,那麼整個聯邦都會知道事件的真相。”
沉默死寂一片的石階上下,見多識廣,閱歷豐富的記者們難以壓抑自己內心的情緒,發出嘈亂的震驚感慨!
他們聽到的這些話,沒有任何辦法可以寫在報道之中,但卻能敏銳地聽出這些話背後隱藏著的意思,難道昨天夜裡那場軍事行動以及今天身體欠佳的總統先生,與正被通緝的許樂上校之間,有著那種可怕的關聯?
伍德記者一直安靜地站在人群外圍,他今天穿著一件仿毛的背心,手裡夾著的菸捲似乎在一直燃燒,他忽然伸起手來。
以首都特區日報和伍德在業內的地位,當他伸起手時,沉陷在震驚議論之中的記者們頓時安靜起來。
伍德擰著眉頭深深吸了口香菸,問道:“副部長先生,請問這次的通緝……和許樂上校昨天下午的新聞釋出會有沒有關係?”
司法部副部長沉默看著他,眼光冷淡,極為簡單直接回答道:“沒有任何關係。”
……
聯邦英雄許樂上校變成了被聯邦通緝的罪犯,這個新聞大概會在聯邦社會里引發無數震驚的議論,甚至是更嚴重的事情。新聞記者們或興奮或若有所思地奔走記錄,卻沒有辦法近距離接觸他們最想採訪的部門,因為那裡是聯邦軍隊。
首都近郊新十七裝甲師的全新基地辦公室內,正處於一種極度壓抑緊張的氣氛之中,一團團長赫雷眯著眼睛,盯著面前的第一軍區特戰室主任,沒有半點退縮的意思,雖然對方軍銜位階遠比自己要高,雖然對方帶著擁有特殊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