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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間客的最後,許樂行走在兩個世界之間,意識或許會永久存留,他會不會長生不死,這不是我關心的問題,也不是這個故事要講的問題,更不是敘述的責任,管他去死,哈哈。
故事的最後和最開始,呼應基本都做到了,手鐲,老東西,真氣,機器,全部都到位了,但寫的並不困難,彷彿水到渠成,這樣很好。
這麼多的人物和細節,基本上沒有出問題,這個和寫作才能真的無關,只在乎於用心和努力的程度,只在乎認真二字。
我有時候真的是個很勤奮偉大的人。
四
前面說過成績不錯,間客還拿了去年的最佳作品,質量上沒有問題,我知道自己擔得起那四個字,但真能拿到,還是要靠你們。
謝謝大家的訂閱,謝謝大家的表揚。
我從來沒有謝過打賞的同學,甚至基本上提沒有提過這兩個字,原因其實很簡單,就覺得確實是不好意思,而且做為一個賤小市民,我會覺得這事兒非常有壓力。
兩年了,就這個事情謝謝大家一下。
有很多相熟的同學,這裡就不一一點名感謝了,只是忽然非常想提一個ID:遙遙喜歡焦恩俊。
我和這位書友不認識,不知道他或者她是誰,無論直接間接都不知道他或她是誰,但我一直覺得和他或她很熟。
因為你們知道的,我總是習慣於夜晚做事,然後更新,而很多個夜裡,我在作者後臺裡面,總能看到這個ID,然後感覺很好,就像是孤單的夜裡坐在電腦前,其實是有人在陪著你在看著你,你並不是在孤單的碼字,這裡合什說一聲謝謝。
還有一件事情必須向大家報告一下,在去年我最辛苦沒法保證更新被罵成渣的時候,那件事情讓我重新獲得了很多力量。
某個深夜,網上爆出一情色相關的新聞,我上網去搜尋那些圖片資料……以供寫作之用,咳咳,然後尋找到一情色達人的部落格,仔細翻去,竟赫然看見他部落格上轉載著網友補完的二十七杯酒!
對於我而言,這是何等樣的刺激,何等樣的幸福感,看著電腦畫面,我涕淚橫下,敢不拼命?
有看書的朋友會認真的提意見,這個我也表示感謝,但很認真地建議不用這樣,因為我真是一個聽不進意見的人,我真的很清楚自己的缺點弱項在哪裡,但我真改不了,尤其是意見越多時我越不想改,我真是一個很臭不要臉而執拗的傢伙。
安靜坐在電腦間看曾經寫過的東西,我會進步的,而且我相信已經八年時間了,你們很多人都看到了我的進步。
有時候我很討厭你們,但大多數時候我還是愛你們的。
五
間客裡有一個叫席勒的人。
在很多時候,他是金庸。
有時候,他是古龍,說過拿著神槍的人不見得是槍神這種臺詞;有時候他是西班牙人,寫風車騎士;有時候他是日本人,寫憂國騎士團;有時候他是寫灰姑娘的童話家。
有時候,他是寫阿甘正傳的那個偏執狂,有時候,他會在劇本里寫出歌德那句愛你與你何干的屁話,有時候,他是寫教父的馬里奧,有時候他是國產零零七的編劇,有時候他只是瞎編濫造的我的傳聲筒。
而有時候他是寫雷雨的曹禺。
去年在北京和朋友喝酒,他提起當年從學校出去,時常能看到一個老人坐著輪椅蓋著薄毯在醫院門口曬太陽——那位老人就是曹禺。
當時酒桌上沉默了一段時間。
講故事的人都會老去,那些的大腦都會停止轉動,到那時只能在陽光底平靜地等待,而好在那些故事能留下來。
席勒是個講故事的人,我也是。
我會繼續寫故事,然後確保花兩年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