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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下的肌肉應是一條條並不厚實,總結下來就是,這個大個子是天生近戰的好手。

更關鍵的是,許樂這時候的心裡還在猶豫,他一直壓在心裡的那個逃犯身份陰影,雖然在梨花大學校園的陽光中漸漸淡了,可是面對著今天的局面,由不得他不多想兩下。

大個子走到他的身前,沉身說道:“讓開。”

許樂鼻翼微抽,忽然間嗅出對方的軍人身份,大概也只有軍人,才能流露出如此嚴酷的感覺,就像古鐘號上那個胖子船長一樣,當然,面前這個大個子遠不如胖子船長給人的壓迫力大,可是也是極厲害的人物了。

那一對兄妹年紀並不大,看樣子他們的父輩肯定是某個軍區裡的大人物。除了第四軍區之外,首都星圈駐守著三大軍區,不論是哪一個軍區裡的得力人物,都是許樂只能仰望的角色。和這樣的人物發生衝突,對方事後會不會調查自己,把自己逃犯的底細挖出來?

當許樂還在思考的時候,如今是第二軍區後勤處內保幹事的鉤子已經一踏腳,來到了他的身前,一掌向著許樂懷裡的施清海脖子上抓去。他接受的任務就是要把這個醉鬼人妖拖到廁所裡去吃屎,除此之外,他沒有任何別的想法。

突如其來的襲擊中止了許樂的思考,他此時抱著施清海,空著的左手下意識裡閃電船抬起,正好豎頂在鉤子的脈關。鉤子的手臂像石頭一樣堅硬,可是脈關忽然被頂,依然忍不住一麻,他下意識裡沉肘別了下去。許樂來不及思考,依然是憑藉身體的本能,一腳踏前,頂住了對方意圖進步的膝蓋。

鉤子猛一發力,繼續沉肘,卻因為許樂橫亙在前的那隻小臂而無法落實,如石頭一樣的手臂狠狠地砸在對方的左肩上,肘尖帶到了許樂的臉頰。

同一時間,許樂先前剎那還頂著對方膝蓋的左腿,卻猛地彈了起來,像一記飛石般,踹正了對方的胸膛!

鉤子一聲悶哼,退出了兩米之外,咳嗽連連。

從肌膚的第一次接觸,到最後分開,交手的兩個人全部在極小的範圍內格擊,依循著面板的觸感和肌肉的本能反應而動作,電光火石間便已結束。軍人鉤子一開始有些輕敵,而許樂則因為是抱著施清海而無法施展,雙方都有些吃虧,勉強算是打成了個平手。

鉤子看了看自己胸膛上的腳印,心中有些震驚,沒有想明白麵前這個面相普通的年輕人,反應怎麼會這麼快,腳掌從地面到踹中自己的胸膛,竟是快到令人有些眼花。而更令他感到無法解釋的是,這樣一個看似尋常瘦弱的身軀,怎麼會有如此抗擊打的能力。自己那一肘雖然沒有擊實,可是手臂已經砸了對方的肩頭,肘尖也帶過了對方的臉頰,如果換成一般人,只怕早就昏了過去,就算不昏,也一定會感到無比疼痛。

可是對面這小子的臉上居然沒有什麼表情,只是嘴裡破了一些皮,流了一些血,根本沒有倒下的跡像。看來鬱妹妹今天要收拾的人……不是什麼普通角色。鉤子的眼中閃過一絲狠色,重重地向著自己的胸膛錘了一拳,憑藉力量的震盪生生止住了咳嗽,再次向著那個面相老實平凡的年輕人走過去。

許樂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出手,什麼時候出的手。他在心裡自嘲想著,低調啊低調,施清海啊施清海,狗屎啊狗屎。

對方要讓施清海吃屎,自己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這個花花公子被人拖到廁所裡去。雖說自己和他似乎只是酒肉朋友,可對方總歸是自己在異鄉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朋友。如果施清海這時候是清醒的,許樂或許會試圖隱藏自己,可問題是施清海已經醉的人事不醒,在朋友沒有反抗能力的時候,他不可能任由朋友被人羞辱。

這便是許樂做人的準則之一,甚至超過了他某些方面的畏懼。

既然已經出了手,哪裡還需要管什麼三七二十一,當前的情況如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