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突然大笑一聲,將玄錦從上到下都給打量了遍。
的確,他身上的確有著脫俗的氣質,也確實不像其他庸脂俗粉,可這俊美無雙的面龐,以及璀璨如星辰的美目,簡直是世間獨一無二的珍品,叫人如何能忍住不把玩。
“嗯,的確是誤會,我應該是走錯了房間。”事實上他連自己是怎麼到這個房間的都不記得,又怎麼談走不走錯。
“這種卑劣的手段就不要再用了,你有沒有走錯自己心裡清楚,要不是我心善,你們這不講信用的地方,我早就一鍋端了。”
要不是陳鵑言之鑿鑿,說她找到了一個比翠煙更貌美的人,他怎會如此輕易地饒恕他們臨陣換人的行為。
他可是垂涎翠煙許久。
手段?
他以為自己和他說的話,只是在和他玩手段,簡直荒謬至極。
見玄錦不說話,這人竟是伸手要撫上他的臉,玄錦側頭躲避,一雙眸子死死的盯著這人,眼底更是遮掩不住對他的厭惡。
玄錦不是傻子,結合著前因後果,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在聯想到他忽然的手腳無力,這就不難解釋了。
他只是沒想到,他們居然敢,居然敢做出這種事情來。
是因為自己說的那些話刺激到了子書無桁,還是說他原本就沒有想和他合作的意思,這樣的行為要是沒有他默許,他們這些人敢對他動手。
不過有一點他們大概是想錯了,他不願意做的事情,哪怕是四肢無力,哪怕是被人囚禁,只要他不願做,就沒有人能夠擺佈得了他。
更何況,他可是修道之人。
玄錦側頭的這個動作,深深的刺痛了那人,甚至臉上都開始露出不耐煩的神色。
原先他們說他短時間不會醒,說他會些武力,所以便對他用了點東西,讓他暫時的四肢無力。
一開始他還覺得可惜,畢竟要是一直昏睡著,豈不是不完美了,所以在看到他醒的那一刻,他還覺得挺好的。
也難怪陳鵑敢做出這種事了,這人長得確實是好看,可是好看歸好看,若是這麼一直不識抬舉,那便是缺乏管教。
“你裝什麼裝,你裝成這個樣子給誰看,你以為自己是誰。”他一把扯過玄錦的衣領,大概是扯得力氣有些大了,玄錦領堂處的衣服直接空了一塊。
大片雪白的肌膚映入眼前,讓他不自覺嚥了口唾沫,頓時覺得口乾舌燥。
他眼眸中滿是情慾之色,手指更是想要往那領口伸出再往下探去,那裡面一定更加柔軟。
“等會兒我看你還能不能這般傲氣,你現在和我求饒,說不定我會多疼疼你,讓你好受一些。”
他並不擔心玄錦會對他做什麼,這滿屋子的香燭,裡面都摻雜了東西,這麼大劑量,他短時間別想恢復行動能力,所以還不是隻能任由他擺佈。
玄錦身上本就無力,被他這一把扯過來,自然是無法躲避。
上一個對他動手動腳的,已經被他折了手臂,這個敢覬覦他皮囊的,他定不會讓他好過。
見玄錦一直未動,他更是得寸進尺,竟是直接將手指點在他雪白的肌膚上,想往裡探。
只是他沒能觸碰到玄錦的面板,因為玄錦的手死死的扣住他的手腕,儘管手臂失了力道,但他也不會讓人輕易對他動手動腳。
“我勸你現在最好收手。”他聲音低沉,染上幾分肅殺之意。
他是真的想殺了眼前之人。
那人見到他這般神情,先是一愣,心中不由生出幾分膽怯,明明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為何會有如此殺伐的眼神。
以往他見過多少大人物,但凡有這般神色的,都是抬手間便可取人性命的厲害角色,他不過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也能有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