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想見你。”玄錦冷笑一聲,諷刺道。
聽他說的如此狠絕,溪言面色一愣,反問道,“那師兄見我,又是想做什麼。”
“讓我出去。”
“誒。”溪言嘆了一口氣,“我以為,我之前說的已經很明白了,沒想師兄你還是這麼執著。”
“你到底讓不讓我出去?”
“不可能。”“所以師兄也不要痴心妄想,如今我是給師兄幾分面子,才讓你住在自己的院中。”
“可若師兄執意要與我作對的話,天雲宗的暗牢,那是個好地方,我不介意讓師兄在那邊住上一段時間。”他想要離開這裡,那絕對不可能,除非他死。
見他態度堅決,玄錦只能放低聲音,試圖用溫和的語氣與他溝通,“溪言,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出去。”
難得見到他如此放低姿態,溪言覺得有幾分詫異,但他並沒讓步,他輕聲道,“師兄,我知道你想要去哪裡。”
“但我告訴你,你不用白費力氣了,如今一切都太晚了。”
玄錦聽到這句話,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他緊緊盯著溪言,問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
溪言輕笑一聲,“師兄,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現在打算前往南梁的話,恐怕已經太遲了。”
“什麼叫太遲了,你什麼意思,說清楚。”
溪言長嘆一口氣,“我以為師兄你早已親緣斬禁,卻沒想到不是如此。”
玄錦怒視著溪言,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對他們做了什麼?如果他們出了什麼意外,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面對玄錦的威脅,溪言又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道“怎會,我怎會對師兄的親人做什麼,師兄你又把我想的太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