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我讓她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靳俞白低眼時,眸色很深,下頜線鋒利,冷感明顯,他開口,嗓音低冷,「是不是天經地義,您不是自己心裡清楚地很嗎?」
清楚這兩個字,讓靳母臉色瞬間變差,她唇瓣顫了下。
綿綿這個外人還站在這裡。
她面子多少有些掛不住,只能很勉強地笑著,「俞白,媽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如果媽媽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儘管提出來,媽媽都會改的……」
媽媽這兩個字讓靳俞白眸底寒意更深,他頓了幾秒,驟然勾起唇角,散漫地開口,「那你離婚。」
靳母胸口微震,一時間竟不知道怎麼回應他。
她只能看了眼懵懵的綿綿,飛快用手捂住心口,表情痛苦地開口,「綿綿,我的心臟好痛……」
綿綿還沒從這麼怪異的場面中回過神來,聽她這麼一喊,急忙去扶她。
後脖頸卻驟然一緊。
靳俞白沉著臉,將她拎回來。
綿綿不明所以地撞上他的胸口,清晰地感覺到他的胸口微微起伏了下,嗓音微震在她的發頂,「我替您叫醫生。」
靳母捂心口的動作一滯,她神情有過幾秒的慌亂,幾乎是迅速地站直,「不用那麼麻煩,我就是最近太累了……」
靳俞白低嗤一聲,「打麻將確實費心費神。」
靳母被懟地無言了幾秒,可又礙於場面不好發作,只能裝作忙碌地看了眼手機,「什麼麻將呀,我最近投資的專案比較多,算了,我不打擾你們小夫妻了,我先走了。」
她走的匆忙,卻不忘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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