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紅的眼尾,他怔了那麼幾秒,又恢復往常惡劣的模樣。
「在外面別說你認識我,我不想要處理不必要的麻煩。」他冷著聲,狹長的眼尾微攏了,卻還直勾勾地盯著她臉上的神情。
綿綿心臟縮了下,但還是扯出一個溫和的笑容來,「明白,我只是你的保姆,你的玩物,她的替身。」
她說的很順。
沒有一點卡殼。
像是安然接受了他給她安的身份一般。
卻沒有了生氣。
像是木頭做的瓷娃娃一般。
好看,但太木訥。
靳俞白說不上哪裡不爽,可就是不爽,他低眼掃了下她微微煽動的睫毛一下,聲音不冷不熱,「你想要什麼?」
綿綿有些疑惑地抬眼,那雙水靈靈的眼裡滿是不解。
靳俞白好脾氣地補充,「這麼聽話,你想要什麼?」
綿綿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睫,確認他眼底沒有任何一絲譏誚的意味後,手指忍不住攥緊了牛仔褲。
明知道心裡頭那點念想說出來,她也許會遭到嘲笑。
可她突然很想說出來。
「什麼都可以嗎?」綿綿緊張到不行,甚至有些不敢看靳俞白的眼睛。
靳俞白原本也就是隨口一問,他在物質上本就什麼都不缺。
但他說是一回事,她主動這麼問又是一回事。
靳家那群人不可能虧待她。
她反倒貪心起來了。
靳俞白眼底閃過幾分鄙夷,他語氣冷了幾分,驟然沒了跟她說話的興趣,他低頭看手機,不甚在意地開口,「什麼都可以。」
綿綿視線落在他玩著手機的大掌上。
靳俞白的手很好看,冷白,修長,骨節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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