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牛逼哄哄的吹噓他家在唐都有十幾套房子,被人吹吹捧捧的按上了牌桌,先開始還贏錢,甚至讓他回來過,但後邊的事情就簡單了。
不知多少人與賭毒不共戴天的原因就在這裡了
白阿姨就這一個兒子,存款賭沒了房子賭沒了,不給那邊打欠的賭款,那邊的人就揚言把她兒子切成段,一段一段的給她寄。
白阿姨被逼無路,又幹起了殺魚的老本行,那邊說最後60萬了,只要60萬打過去,就把他兒子放回來,這是白阿姨除了自己住的手上最後一套房了。
在購房合同上簽字的時候,白阿姨手都在顫抖,眼淚忍不住的一個勁的掉,陳思文扶著她,大老闆也安靜的給她遞著紙巾。
白阿姨一咬牙在合同上籤好字後,一吸鼻子,一擦眼睛也就重新坐起來:“不好意思,說這麼多,耽擱你們時間了”
陳思文搖搖頭,然後和白阿姨交換了電話,輕聲安慰到:“白阿姨,都會好起來的,有什麼給我打電話。”
直到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好像都有些不像一個家的家裡,看到轉賬資訊裡邊,陳思文默默多轉的五萬塊錢,白阿姨忍不住捂著眼睛抱頭痛哭,“這個日子,什麼時候才算到頭。”
樓上。
老宅。
拿鑰匙開門進去,門開的一剎那,一股潮氣哄哄的味道就撲面而來。
讓陳思文下意識地遮住了大老闆的鼻子,白阿姨哪兒有心情打整這房子了,這個味道也不奇怪,再看向客廳的桌子椅子和傢俱,上面都是附了一層灰土,雖然關著窗戶的,但他們這邊風沙比較嚴重,還是積了這麼多土了。
已經是傍晚了,陽光並不像大下午一樣的炙熱。
吳佩妮踩著高跟鞋,好像特別有興趣的在小陳曾經的家裡轉悠。
那西褲下邊,黑色高跟鞋腳面上,居然還露出黑絲襪,簡直美極了。
不多時,陳思文去衛生間看了一眼拖布,然後又出來看看她還用手指輕輕在充滿灰塵的沙發上輕輕一帶,不免無奈的說道:“髒兮兮的,別碰,一會兒我打掃了來。”
走過去,從包裡摸出一張紙,牽著她的手,在她指肚上邊擦了擦,看看錶,六點多,抬頭給她整理了一下上身襯衫的領子,“餓了嗎?”
她仰著腦袋,搖搖頭。
“那你等會兒哈,我洗個抹布出來擦個椅子,你坐著等我把家裡打掃乾淨然後再帶你去吃飯。”陳思文去廚房,熟練的找了一張抹布,沾了沾水,剛出來就看見好似擼起袖子就要加油乾的大老闆。
“你幹嘛?”
“我也要和小陳一起打掃家裡。”
陳思文看著積極的大老闆,用此刻溼漉漉的手帶著水往她臉上撒了撒,看著她長長的睫毛一閉一合,微微顫動:“別添亂,今天乖乖做好你的高冷大老闆形象。”
吳佩妮看著陳思文給她擦椅子,她就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角,然後讓小陳看手機:“小陳,我可以的。”
吳佩妮眨眨大眼睛,試探的就要去搶陳思文手中的抹布,陳思文瞅瞅她,最後失笑的鬆開了手。
不一會兒,夕陽墜下來,太陽快落山了。
屋裡,吳佩妮前前後後居然有模有樣地忙活著家務,擦桌子,洗窗簾,清理油煙機,一刻都沒閒下來過。
陳思文要擦桌子,她搶著過來擦,他轉頭要去插電視櫃了,大老闆又哼哧哼哧的拉著他的手腕搖頭,還帶著他往之前自己給大老闆擦好想讓她坐的椅子前。
“小陳,坐。”
陳思文無奈的笑笑:“嚯,人家都是面臨做家務的時候躲躲閃閃,你倒好,你勇往直前是吧?”
正說著呢,就突然看著大老闆端出了一個椅子,然後居然踩在高跟鞋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