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東西抓著丟了出去,還沒來得及安慰呢,好像有什麼蟲蟲從土胚牆壁上掉在了蹲在角落的吳佩妮肩膀上。
嘶,城裡的大小姐哪兒見過這個啊,她簡直嚇了一個機靈,都快哭了,此刻懷裡的衣服也不顧了,一下扔地上,伸出兩隻手,嚇壞了的就要往陳思文跳。
換成平常,跳也就跳了吧,陳思文已經習慣身上掛著一隻樹袋熊了,但是現在
陳思文只感覺喉嚨乾乾的,眼睛充滿了驚詫,手都在發抖。
她!沒!穿!衣!服!
光溜溜滑愣愣的身子一下跳到了陳思文的身上,還帶著沐浴露的幽香,大腿此刻水嫩嫩,滑唧唧的。
腦袋往陳思文肩膀上一靠,掛在他身上不肯下來了。
而陳思文只感覺溼,包裹著水漬好像一下把他夏天單薄的衣服也給浸溼了似的,有什麼奇奇怪怪的觸感緊緊貼在了他胸前,這次不是似乎了,他就是可以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吳佩妮肌膚的滾燙。
那渾身的溫熱滾滾襲來,陳思文喉結不挺湧動,吳佩妮的背有些潮呼呼的,但很柔順,面板也很細膩,手掌間盡是骨頭的稜角,又瘦又有肉。
觸感襲來,陳思文此刻不禁心裡默唸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感謝小蜘蛛,感謝毛毛蟲,感謝董事長,感謝老媽,感謝老姐,感謝希望小學
“你洗,我就在你旁邊”
沒一會兒,搬了個小凳子進了廚房,背對著吳佩妮坐在旁邊,陳思文低著頭,看著自己髒兮兮的身上好像被水漬印出了一個人影,聽見背後終於安下心嘩啦啦的水聲,讓他那個靈魂好像都在顫抖,忍不住鄙視自己,人家都被嚇得慘兮兮了,你還身子身子的,你禮貌嗎?
呸,男人果然無論何時都是這個德行,饞人身子,你下賤。
憨憨的眼光時不時看著那邊的背影,泡泡順著水流滑落,吳佩妮低頭看看自己胸口,一隻手弱弱的捏著毛巾若隱若現的擋著,瓊鼻微皺,耳朵微紅,大眼睛好像又在轉圈,心裡再次泛起了嘀咕,被看光光了,被看光光了
她衝完澡之後,此刻讓她一個人待著她顯然是不敢了,於是陳思文此刻特別羞恥的脫了衣服,揹著她就開始沖洗起來,還惡人先告狀:“吳佩妮,你太過分了,居然平白無故毀我這個良家少男的清白”
吳佩妮又不會說話,當然沒得反駁咯,只能任由小陳說了。
好不容易把自己收拾乾淨,穿著一條大褲衩,手對著臉扇扇,好像要給自己降降溫,看著馬上湊到陳思文面前好像才能在這陌生的鄉里鄉間求得一絲安寧的吳佩妮,她也舉起手給陳思文扇扇,廚房那老舊昏白的燈光下邊,她的小臉蛋真的太q彈了吧。
陳思文忍不住捏了捏,低頭正好看見了吳佩妮扔在那邊的一堆溼衣服,她一個富家小姐當然是想把衣服丟了,陳思文白了她一眼,說:“丟什麼丟,你不穿了洗洗都還可以送人。”
一琢磨,乾脆將衣服都抱在懷裡,將衣服拿到了門口,倒上洗衣粉泡在印著牡丹花的搪瓷盆裡。
吳佩妮乖乖搬了一個木凳子,也就坐在他旁邊。
陳思文看了看時間,一番折騰下來也就晚上8點過了,接近飽滿的月亮在天際慢慢悠悠露出個頭,鄉下的夜晚,滿是自然的星空,璀璨。
吳佩妮撐著腦袋仰著腦袋,看著天空。
陳思文默默的在旁邊給她揉搓著衣服。
裙子紗衣吊帶衫
洗完這些後,陳思文把乾淨的衣服丟進了另一個盆裡,接著又搓著吳佩妮的黑絲襪。
絲襪可能是在村口時候滑了地,有點破了,其實沒必要再洗,但陳思文還是仔仔細細地給她洗了乾淨,陳思文還很少給女人洗衣服,但此刻卻感覺是心甘情願,扭頭看看吳佩妮:“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