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沒吃飽,你手臂能吃嗎,讓我咬咬。”
陳思文張開了血盆大口就往吳佩妮的手臂上咬去。
吳佩妮睫毛微顫,一隻手放在陳思文嘴邊,一隻手則是在手機操作,憨憨單手操作手機還打錯字了:“小陳,騰”
鬧騰一會兒,陳思文目光呆滯的盯著天花板發呆。
然後就看見他被子被掀開了,剛剛從衛生間換了睡衣出來的大老闆一隻腳此刻跪在床上的,然後憨憨的就往陳思文腰間蹭蹭,困了,熟練的要上床睡覺。
陳思文感受著腰間傳來的那陣陣滑嫩的觸感,他一下就把她推開了,說:“從現在開始,這是另外的價錢了!”
吳佩妮呆呆的站在床邊,然後想了想,轉頭跑去了那邊的衣櫃,她知道小陳的一些小癖好。
陳思文幽幽的說:“你知道心理醫生怎麼說嗎?她讓我刺激你誒誒,你幹嘛,你把絲襪放下,有話好好說。”
大老闆正坐在沙發上要往一雙美腿上套黑絲呢,聞言,側頭茫然的看看陳思文。
陳思文拳頭捏緊,圖窮匕見:“你掂量一下,你要是不會說話,你以後就沒人親親了,就沒人讓你香噴噴軟乎乎的身子掛在身上睡覺了,就沒人玩你腳”
不對,這不對。
陳思文說著說著,好傢伙,心好像被人紮了一刀,痛,太痛了。
吳佩妮聞言停下手中的動作,乖乖的點點頭表現出配合,剛去拉開病床旁邊的那個小陪床呢。
“算了,你睡那裡容易著涼。”陳思文嘆了口氣:“上來吧,今天只給你破例這一次,下次至少你得發出聲音了。”
然後第二天晚上。
“其實抱著睡覺也沒什麼,之前都是這麼抱的,問題應該不大。”
第三天晚上。
“釘子戶啊釘子戶,最後一晚,你今天再不出聲,明天開始你睡床底。”
第四天的夜。
陳思文你不能再這麼沉淪下去了,美色固然重要,但佩妮的恢復更加關鍵,你醒醒,勝利就在眼前,你要表明你自己的態度啊!
第五天的夜。
抱著大老闆睡覺。
清晨的朝陽順著窗子一縷縷擠進了白花花的病房。
幾隻麻雀落在了枝頭,撲騰著翅膀唧唧喳喳歡快地叫著,唱著。
陳思文幽幽轉醒,打了個哈欠動了動肩膀,感覺比昨天更有力氣了一些,不過一想到自己這一個月都是在病床上度過的。
他心下有些悠閒,同時又有些無聊。
這時,白衣護士端著托盤進了來,給陳思文打了一針,老媽吳芳則捧著飯盒到外面打了早飯,回來後陳思文才看到,老媽臉上有兩圈明顯的黑眼圈,眸子裡還帶著一絲疲憊和憔悴,顯然是這段時間累的。
“老媽,你回去休息吧,醫生說了,我這傷也好得七七八八了,再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觀察也得好好觀察,媽不累的。”
“才怪,你眼袋都快比我拳頭都大了。”
老媽沒好氣的給他削著水果:“你這什麼形容,那你媽不成怪物了嗎。”
“你姐上班,丫丫跟著你姐去看明星了,王婆婆在家,佩妮那丫頭呢?”
“上班去了,晚上下了班過來吧。”
“你看吧,今天沒人,媽陪著你。”
“媽,有沒有一種可能,今天我約了同事,不用你陪。”
老媽一呃。
“我好歹是個總編,這馬上要出院了,也該關心關心工作了。”
“嘖,那好吧”老媽勉強答應了,王婆婆一個人在家,她也挺不放心的。
早上覆查了之後,陳思文又催促了幾遍,老媽才千叮嚀萬囑咐地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