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要是累了就算了,當我沒有說。”
“嘿,我能當沒說嗎?唉,我這哪是找回來一個老婆呀,我看這是娶回來一個樹袋熊,粘人得要緊。”
嘴上抱怨,陳思文臉上還是tg樂呵,拉著她進了霧氣濛濛的衛生間,將換氣開啟,然後就看向吳佩妮準備給她梳頭,然後拿起吹風機開始呼味呼哧地小心吹起來,很細心。
吳佩妮享受地眯著眼睛,像只被撓了脖子的小貓一樣。
見她舒服,陳思文也挺樂呵的。
十分鐘後,倆人走到了臥室。
吳佩妮許是疲倦了,優雅地掩著嘴打了個哈欠,拉開櫃子,從裡邊拿出一套特別幹練的女士西裝。
“你看你,昨天影視基地的事情都沒徹底弄好呢,就跑回來了,今天大清早的又得回去不作業我還說吃完飯帶你去徐醫生那裡看看,諮詢諮詢看是不是要定下一個恢復計劃呢,這下有的延遲了。”
“哦哦。”吳佩妮唇角泛起一個微笑。
來到一樓,玄關處還樹立著一根石柱,特別大氣,大門開啟,室外的陽光灑進來,還暖洋洋的。
“你讓王叔慢點開,回來的時候記得跟我說,我好去約徐醫生。”
出門之前陳思文輕聲的叨叨著,吳佩妮乖乖的站在他的面前,任著他一顆一顆給她扣著釦子,小嘴張了張,努了半天,還是哦哦哦撇了撇小嘴,好像有些懊惱。
陳思文見狀,伸手還給她整理了一下領子,手指不可避免的劃過了她光滑的臉蛋,捏著她的小臉就要給她扯一個笑容,道:“撇嘴幹嘛,你呀也不用急,萬事開頭難,能發出聲音就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咋的剛學會走路就想跑步了,還不高興了?”
吳佩妮長長的睫毛微顫:“可明明小陳昨天還一個勁的讓我喊老公,不喊還打我屁股”
陳思文咳嗽一聲,臉微微一熱:“我那是太興奮了。”
鬆開吳佩妮對某人打屁股略帶控訴的小臉,陳思文當即岔開了話題:“對了,我剛剛在網上搜了搜,語言系統這是腦袋中的一個功能,運動員長時間不保持訓練都會退步,維持不了自己狀態呢,更何況你這麼久沒說話了咱們要慢慢制定好恢復的計劃,飯得一口一口吃,路得一步一步走的。”
“嗯嗯!”吳佩妮乖巧又嚴肅的點點頭。
陳思文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注意安全,到了給我打電話。”
“嗯。”
看著那邊身影一步三回頭,最終踩著軟塌上了車,陳思文看了看時間,收拾收拾,心情就像今天陽光,很不錯的哼著小曲,打理了一下,準備去公司一趟。
李飛和許文說他們今天白天自己轉一轉好吧,與其說轉,還不如說這兩傻有大事要辦。
就是吧,昨天這三貨回到王超家喝夜啤酒,稀裡糊塗的聊到了前女友了,這算是拉開了話茬,王超李飛那誰是沒有故事的人。
李飛那是初戀,談了四年,畢業才分手,先是罵,最後哭,再是捨不得,幾瓶啤的,幾杯白的紅的一下肚,哪裡分得清楚哪兒是哪兒了!猛的一拍桌,約,不就前女友嗎,有什麼了不起的,約出來,我倒是要看看她這一年過得好嗎!
於是陳思文今天起來做早飯的時候就收到了三小兒的訊息,見前女友去了。
還說今天帶著他們回學校轉轉憶青春呢,現在看來不用憶了,他們會自己去找青春的記憶。
陳思文笑著搖搖頭,洗漱完,倒騰好自己,開著車,高樓大廈從車窗外邊劃過。
回到公司,今天是一天調休,大週末的上班,大家好像有股子頹氣,和陳思文朝氣蓬勃的樣子呈現出了鮮明的對比。
“早啊。”
“早,陳總編。”
“早啊,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