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二就和她在一起,這麼多年,快八年了,七年之癢都過去了,媽了個巴子的,她他媽五年都在給人當狗啊!”
王衛一聽,差點被自己口水給嗆到,手機都沒捏穩,啪嗒掉地上,螢幕都給摔碎了,但他此刻的注意力顯然已經放不在手機上邊了,“什麼玩意兒?”
同事甲也豁出去了,抬起手指就指了指自己,“小丑啊小丑,我帶個紅鼻子,現在就能去馬戲團出道,什麼複合啊,什麼分手啊,妄想的自我拿捏,殊不知,算是一場戲,一場遊戲!”
陳思文把自己的頭髮向上撩了撩,完完整整露出目瞪狗呆的表情。
“我就說呢,為什麼從大四實習了一段時間之後開始,每次和我吵架,她就麻溜的收拾著東西拖著行李箱離家出走,隔一段日子又拖著箱子回來求複合”
“我甚至都沒有想過,為什麼她每次回來都會一種新技術,這麼會。”同事甲本來就黑,此刻臉上簡直黑黝黝的起灰了,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小珍珠順著臉頰劃過,“這麼多年分分合合剪不清理還亂,結果大四實習那年他媽的上司要,她就給了,一給就是給到了現在。”
同事甲牙縫裡都是慢慢委屈:
“老王,總編,你們知道嗎,老子當了五年的苦主,五年啊!”
“我想死。”
此刻空氣裡除了淡淡的菸草味好像混合著一些綠意盎然的味道,整個事情大致聽明白了,陳思文嘴巴都張大了,想說什麼,但又不知道怎麼說,好像感覺什麼安慰的話都很空洞。最後只能拍拍同事甲的肩膀:“那什麼,要不我給你放幾天假,你緩緩,這個世界還是很美好的,我們還是得向前看嘛”
“對,向錢看!老子好好工作了,從此之後水泥封心,愛情?我愛你媽賣麻花情。”
同事甲捂了捂眼睛,然後順著窗戶往了出去,罵罵咧咧的回辦公室了:“什麼破天氣啊,太陽都特麼這麼綠,草。”
陳思文默默扭頭看著特別明媚光亮的陽光,又看看同事甲蕭瑟的背影,轉過頭幽幽的給王衛說道:“衛哥,你最近多關注一下他,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
王衛也是順著剛剛同事甲的視線朝外面清清的白雲藍天看去,喉嚨乾巴巴的點頭道:“好,好的”
同事甲的資訊量太大了,陳思文回到辦公室好好揉了揉自己的眼角,緩了好一會兒才緩和了過來。
剛活動了一下手指,想要敲敲鍵盤,接到一個電話,居然是海都打過來的,他沒有存名字,想了想接起了電話,電話那頭果然是李飛略帶沙啞的聲音:“老陳,我和老許現在出門了,超哥昨天晚上好像為情所困喝得特別多,現在還暈暈乎乎的在睡覺,你不是在公司嗎,他家是不是離你們公司很近,要不你中午過來看看他?”
“確實不遠,不過你們咋不給孟涵韻打電話呢?”
“我們也想啊,但他要咬人,不讓啊。”
“行,我一會兒去看看吧,他密碼門密碼是1348嗎?”
“嗯,對,那老陳晚點見啊。”
陳思文嘖嘖嘴,“不孝子啊,睡一晚上就變老陳了。”
李飛特別果斷:“義父在上,麻煩了!”
與此同時,騰飛辦公園不遠處的一間小三室裡。
王超在床上醒來,只感覺自己胃都還在一陣翻滾,昨天居然和李飛這狗日的喝了這麼多,還一個勁的聊前女友前女友的。
王超睜著眼睛躺在床上,想起昨晚自己一手酒瓶,一腳踩在箱子上,張口就是“我是愛她的,可我王超是誰?她又是誰?大明星啊,我配嗎,我還配愛她嗎?”
“孟孟啊,我愛你啊,好愛你啊,可是你為什麼在合同上簽字籤的那麼果斷?我不要你的錢,我不要當你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