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走的大老闆,笑嘻嘻的捏了捏她的臉:“同居當然是過生活去了。”
“昂。”大老闆乖巧的點點頭。
怎麼辦。
陳思佳坐在一旁,又覺得這種簡簡單單的小互動,似乎都有粉紅的小泡泡可勁往外飄飄。
磕啊磕啊,你們都在考慮怎麼過生活了,那結婚還會遠嗎?我陳思佳成為大boss的小姑子的時間還會遠嗎?
嘿,嘿嘿,陳思佳嘴角都不自覺咧開,低頭刨著飯,偷樂。
“哦,還有,那你們搬出去了,這套房子怎麼辦呢?”陳思佳重新抬頭眨眼問道。
“你和丫丫姐住唄。”
陳思文不在意的回答道。
老姐立馬搖搖頭:“不行不行,你這套房子租金辣麼貴,就我和丫丫兩個人了,才不住呢,虧大發了。”
陳思文幽幽一問:“怎麼的,又想參合我和大老闆的二人轉?”
陳思佳一抿嘴唇:“二人世界就二人世界,虛頭巴腦的扯什麼二人轉呢?”
“不,我倆就演二人轉呢,她就沒給我名分,哪兒來的二人世界。”
吳佩妮突然抬起手捂了捂他的嘴唇,對著老姐輕輕搖搖頭,擱下碗,幾步就跑到茶几上拿起了她的小紙板,美腿一彎,膝蓋安靜的貼在地板上,垂著腦袋就在小紙板上寫寫畫畫。
最後跑了回來,站在陳思文的身後,在陳思文的頭頂上,清澈的大眼睛裡,帶著認真且嚴肅的舉起了小紙板。
紙板上的白紙上赫然是三個大字:
“男朋友”
然後呢,這三個字下邊居然還有個小箭頭,明顯是指向陳思文的。
陳思佳一愣,然後趕緊捂了捂嘴,不知咋的,怎麼口水差點順著嘴角滑了下來。
老弟做的這個雞翅,怎麼就這麼甜呢?嗯?好甜好甜,咯咯咯,甜得磕牙齒。
然而看到自己的老弟無情的收繳了自己那麼乖巧弟妹的紙板,還輕輕戳了戳弟妹的腦袋,大說:這個不算,當著我姐你又毀我清白甚至還賤兮兮的揹著手唏噓弟妹太過分了。
陳思佳終於代表正義拍桌而起,然後陳思文的小腿就被老姐狠狠踢了一腳。
兩人立馬就像是尋常姐弟,互踢了起來,一邊踢,陳思佳一邊憤憤說道:“狗東西,你姐我忍你很久了!”
“弟妹,以後他欺負你,你就給姐姐說,姐姐幫你揍他!”
見吳佩妮眨眨眼,此刻頭居然點得像小雞啄米。
陳思文惱羞成怒,不知道打弟弟要趁早啊!人高馬大還有外掛的陳思文反手就鎮壓了要造反的老姐,正欲繼續鎮壓居然和家中造反派陳思佳同志眉來眼去的吳佩妮的時候。
誰知道她特別機智,眼眸清冷的舉起了她的小紙板,赫然有四個大字:“小陳,投降。”
陳思佳被陳思文用膝蓋頂住被鎮壓在沙發上,此刻欲哭無淚,這弟妹哪兒都好,可是面對陳思文,你意志力未免太不堅定了些吧!
你是大boss啊,你削他啊,你支楞起來拿捏他呀!
不過這種想法終究是鏡花水月。
陳思文這壞東西還賴皮的把吳佩妮的小紙板此刻當起了槍,然後指向了她,“抱頭,蹲下,投降要有投降的樣子。”
大老闆眼睛依舊清澈,知道陳思文開玩笑的意思比較多,總是有一個人願意陪著你幼稚的。
就像是網路過家家,隔空揉肚子
家裡此刻看似鬧騰,但丫丫姐端著碗,卻露出了那種柔和的笑意。
有人陪你鬧,陪你瘋狂陪你笑夕陽慢慢滑落,柔軟的月光此刻好像掛在了床邊。
有一種夜,是叫家的溫馨。
大老闆識時務者為俊傑,乖巧的抱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