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累得只能若有若無的動動小腿,一副要睡著了的樣子,似乎都會陡然驚醒毫不猶豫的表示:“給你,給你,小陳都給你”
夜深了。
漫天的月色星光被夜空包圍了。
等陳思文衝完澡從衛生間出來,吳佩妮躺在床上都不想動彈了,嗯,大老闆心情倒是陣陣舒暢了,但是累得不行澡都不想起來洗了,畢竟又不是人人都是陳思文這種牲口
脫下拖鞋上了床,還帶著水漬的手和裹著水汽的身子稍微挨著大老闆一眼,她就下意識睜大了眼睛,一個轉身腦袋貼在陳思文的胸前可勁的搖搖。
“都說了剛剛最後一次最後一次,人與人最基本的信任呢?”
陳思文一邊煞有其事的說著,一邊低頭就瞅到她沉默的視線,和緊咬的下唇,以及和看透了的模樣,那細膩下巴還貼在自己胸前的。
陳思文咳嗽了一聲,溫柔的給她整理了頭髮,輕輕擦了擦小臉,“安安心心的睡吧,騙你我是小狗。”
哼哼,陳汪汪,吳佩妮吧唧吧唧了小嘴兒,輕輕靠在陳思文身上,稍微蹭了蹭,安安靜靜的閉上了眼睛。
陳思文也是很有風度的沉沉的睡去,第二天是被電話鈴鈴鈴的聲音給吵醒的,一大早陳思文還有些迷糊呢,電話那頭就傳來了董事長雄渾的聲音,“佩妮這丫頭說的對,既然是你們的新房,你吳叔我要是一手操辦了,你們兩個小年輕不喜歡怎麼辦?嗯,新房要買在哪裡,要怎麼裝修,還是交給你們兩個小傢伙自己決定吧,叔給你們出錢。”
“叔”
大週末的,陳思文揉揉眼珠子還有點剛睡醒的懵呼呼呢,電話那頭聲音已經是中氣十足,“佩妮這丫頭有自己的家,我等這個時候已經很久,出錢這個問題,小陳你就別和叔叔爭論了,有意見先保留,中午的時候我讓我秘書把我的支票本給你們送過去。”
陳思文表情茫然的往自己身旁看了看,吳佩妮好像感受到動靜,眉頭皺了皺,好像一隻大貓咪一樣,慵懶的伸了伸身子,眨巴眨巴眼睛,一隻美腿一下抬起來就壓到了陳思文的身上,手臂也舒舒服服的掛住了他的脖子。
陳思文看著一大早起來果然特別粘人的樹袋熊,指了指自己的手機,做著口型:“你爸。”
示意她先別亂動,而後又聽起電話那邊響起的聲音:
“小陳,叔也說句心裡話,之前說完完全全交給叔來置辦,其實就是怕你們省著,我知道小陳你為人踏實,但叔呢也掙了大半輩子的錢了,就這麼一個閨女,恨不得什麼都給她,你明白叔的意思吧?”
“明,明白?”
董事長大手一揮,“那就別給我節約,該置辦的置辦,好吧。”
等到電話結束通話,陽光透過窗戶悠悠照了進來,陳思文才有些後知後覺的清醒。
從小就有醫生說他胃不好,果然終於是吃上了富婆的飯,反手摟住了大老闆盈盈可握的細腰,捏了捏她肚子一旁的軟肉,看著大腿壓著他,側著身子摟住他脖子的大老闆茫然的睜開了眼睛,昂了昂腦袋,很明顯大清早的被人捏肚子給捏醒,大老闆應該是有點意見的。
主要是陳汪汪每次捏肚肚都不是隻捏肚肚的,像是自己肚子太滑了,沒多久就滑到了上邊去,然後就開始扒自己的褲子
於是,為了不讓事情一大早就變得那麼失去控制起來,大老闆決定先下手為強,眼眸清冷的看著陳思文,我是總裁,我有一點起床氣是很自然的,我在生氣,你就不準扒拉我褲子了,如果你繼續扒拉,那麼大老闆好不容易清冷一點的眼神一下變得飄飄忽忽起來,一副,哦,我好像拿小陳沒有辦法的模樣。
她又不會說話,表情寫在臉上,陳思文愣愣的看著她的表情從清冷變得呆萌再到靠著自己有些生無可戀,特別有趣,抬手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