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後退了兩步,嘴巴都忍不住的嘟囔,“怎麼會,怎麼會呢,他怎麼能娶得了吳國棟的閨女呢,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
“證已經領了,請帖也已經發了,男方的所有親戚都邀請了,費用全包,去唐都。”陳思文名義上的大吧,陳江南煙都有些抽不下去,只是抽了一包,就把煙扔進菸灰缸裡,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他的媳婦,蔣豔則是有點茫然的說道:“我沒不是沒有邀”
沒說完,陳江南就仰著頭突然打斷道:“你認為我們還算他親戚嗎?”
兩夫妻對視一眼,比起有些默契的就陷入了沉默。
而他們的兒子也是陳思文的堂哥,陳思豪此刻也算是終於從剛剛的資訊中回過神來,艱難的嚥了口唾沫,乾乾的說道,“怎麼,怎麼不算呢?”
夫妻側頭看向了他。
“爸是他大爸,這不是不可更改的事實嗎終究是有血緣關係的,不是從古至今一直都講求一個血濃於水嗎”
蔣豔聞言,咬了咬嘴唇,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她也顧不上這麼多了,這已經不是和之前陳思文自己發家致富能夠相提並論的事情了,她緩了好幾口氣,側頭就看向陳江南,“孩子說的沒錯,血濃於水,你是他大爸,大哥在的時候他也是承認的,可能一時糊塗做了一些錯事,但最後還是一家人”
梁豔此刻好像是為自己打氣似的,突然重重吸了口氣,又吐了出來,繼續說道:“江南,你給大嫂打電話,這個婚禮我們一定要參加的,說舔著臉也好,不要臉也罷,吳國棟,那是吳國棟,只有一個獨生女的吳國棟,你明白這是什麼概念嗎?陳思文的孩子,也是你的侄孫兒,有可能繼承整個吳家的家產,這是我,你,你兒子,一輩子,不對,幾十輩子都再不能遇見的一次潑天的富貴了。”
梁豔說著說著,就清醒得很了。
陳思豪他聽著這話,此刻好像才後知後覺的有些被砸暈了,吳家,那可是吳家,自己用的微聊,玩的遊戲都是他家的產物,也就是自己堂弟媳家的產物
他趕緊起身也走過來,有些眼巴巴的把自己的爸爸盯著,“爸,這婚禮我們一定不能錯過了,面子現在都不重要了,能值幾個錢?你得給堂弟打電話。”
陳江南低頭看了看手機,又看著有些急迫的兒子,最終嘆了口氣,站起來走到陽臺,“我去給大嫂打一個吧。”
很快就回來了。
蔣豔趕緊圍了上來,那真是潑天富貴突然撒在面前了啊,誰不想把握住啊,面色有些焦急,“大嫂怎麼說?”
陳江南揉了揉眼眶,“她說婚禮他做不了主,要給陳思文打電話。”
陳思豪此刻屁股像是長了一顆老大的痔瘡,完完全全坐不下去了,他現在就是一個小小的文職,而他的弟媳是什麼?偌大的騰系繼承人,怎麼可能沒有一點想法啊。
於是,急急忙忙的催促道,“爸,那你給表弟打啊,就在這兒打別去陽臺了,開擴音,急死我了。”
可能陳思文也是知道他們急了吧,但他當然表示你們別急,等電話接通。
“喂,思文啊。”
當聲音剛剛透過手機聽筒傳出來的時候,陳思文就硬邦邦的打斷道,“你誰啊?”
陳江南在電話那頭擠出了一抹微笑,“我,我你大爸啊。”
老媽接電話的時候,陳思文就在她旁邊,當然知道此刻打電話過來的是誰了,大爸?
陳思文冷笑了兩聲,“我哪兒有什麼大爸,不是早死了嗎。”
陳江南一下哽得要緊,臉色一變,“你”
而陳思文直接了當,“我不跟死人講話的,請你不要再打過來了。”
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並且拉黑,陳思文冷笑了好幾聲,他還記得老媽回家借錢時